今兒個,
咱就教教山里的那幫野人,
你大爺,
永遠是你大爺!”
這就是多元化部隊的特征,也是累人的一個地方,在誓師時,你也得照顧到方方面面,頗有一種春晚時主持人給全國人民拜年一個個繞口令一樣一個都不能少的意思。
不過,這種言辭,確實能夠激發出士氣。
四周數千兵士也都很給面子,在鐵憨憨一般蠻人的帶領下,一起高呼:
“威武!”
“威武!”
“威武!”
哪怕是那兩千收攏來的晉國偽軍,在此時士氣也是不錯。
和燕人,那是臺桌上的對手,輸了也就輸了,但和野人,三晉之地和野人干了數百年,殺野人,責無旁貸。
就是禿發家,禿發承繼也領著麾下族兵一起歡呼,時不時地,他還將目光瞥向站在鄭凡身邊一臉激動的熊烈,嘴角不自覺地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
背對著禿發承繼的瞎子,
嘴角也跟著露出了一抹微笑,
如果此時可以對著這個方向拉一個長鏡頭的話,可以取名,叫倆老銀幣之笑。
“開拔!”
在鄭凡的命令下,部隊開始開拔。
行軍時,鄭凡主動地和梁程靠在了一起,梁程也會意,向主上這邊靠了靠。
“沒問題吧?”鄭凡問道。
畢竟盛樂城才到手一個星期,這般“多國”聯軍一起出征,很容易出現什么意外。
“沒事的主上,以戰代練,最好不過了。”
“嗯。”軍事方面,鄭凡是無條件相信梁程的。
這一次出征,除了四娘以外,其余的魔王都來。
鄭凡和梁程騎馬在一起說著話,
后頭,瞎子、阿銘和薛三在一起騎著馬說著話,
樊力一個人,走路,跟在隊伍最后面。
“魔丸提升了,四娘也恢復了。”薛三說道。
阿銘則道:“問題你是學魔丸呢,還是學四娘呢?
學魔丸,你得自己先死掉,死后還能托夢給主上;
學四娘,你想學主上他愿意么?”
“他們能提升,我們也是能的!”薛三很篤定地說道,“只不過我們還沒找到方法罷了。”
“四娘倒是和我說過她的方法,現在她既然成功了,顯然,那個方法是對的。”瞎子開口道。
“什么方法?”
“就是更深入一點。”
薛三皺眉,
阿銘也皺眉。
瞎子又道:“這樣子吧,晚上等咱們扎營后,三兒,你蒙著面,去軍帳那里刺殺主上,我再出手擊退你,救下主上,但你得在我身上開一道恰到好處的口子,讓我流點兒血,主上一感動,我大概就能提升了。”
現在,光靠口頭上的舔,是不成了,得深入一些。
薛三對著瞎子翻了個白眼,
沒好氣道:
“喂,你知不知道魔丸一直貼身在主上身邊,同級別下我估計就打不過魔丸,現在人家還比我高一個等級,你讓我蒙面去刺殺,就不怕魔丸直接把我打爆?”
阿銘則是有些驚疑道:
“三兒你居然關心的是這個。”
“那我應該關心啥?”
“難道不應該是關心瞎子說的,讓你蒙面去刺殺主上么?”
“嗯?”
“你,蒙面不蒙面,有什么區別?”
“………”薛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