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辦差,都能辦得很漂亮,雖然有些小毛病,但瑕不掩瑜。
每個人,活在這世上,都有屬于自己的面具,戴得太久,就很難摘下了,它會和你的臉融為一體,你也早已習慣了和它在一起生活。
但有些東西,是能夠透過面具看出來的。
就比如眼前這個家伙,當初在山谷里曾說過,誰動他干兒子,他就殺誰全家。
田無鏡信那句話,
因為在這家伙層層面具之下所活躍著的是,是一種真正的率性。
因為田無鏡并不知道,鄭凡和其七個手下,是外來戶;
對于一個已經“安樂死”過的人和七個原本生活在“漫畫世界”中的角色而言,
這一世,
每一天,都是賺的,自然得瀟灑。
可以為了目標去努力,去享受這個過程中的踏實和成就感,但真的沒必要去過分委屈自己。
很多時候,無論是鄭凡還是瞎子又或者是其他的魔王們,
他們并非是熱衷于造反,
而是他們的本心,不愿去遷就。
鄭凡有些疑惑,自己這跪的時間,好像有點久了吧?
待得鄭凡略微抬起頭,向上看時,
田無鏡開口道:
“辛苦了。”
“為侯爺效死!為大燕效死!”
鄭將軍一直是個追求細節和精致生活的人,從他煙盒上的雕刻就能看出來;
在這個時候,誰放在前面,誰放在后面,也是有講究的。
無他,自打認下小侯爺做干兒子,且收留了那娃兒起,
自己這點兒基業,就算是和靖南侯徹底綁定了。
田無鏡從貔貅上下來,走到鄭凡面前。
“傷怎么樣?”
“回侯爺的話,一點小傷,不算什么。”
說著,
鄭凡作勢就要站起來,
然后身子一晃,
又顫顫巍巍地以手撐地,跪伏下來。
“嘶………啊………”
嘴巴張開,
嘴唇微顫,
再擠出點笑容,
勉強道:
“真的沒事,侯爺……”
“唉。”
田無鏡嘆了口氣,
穿著甲胄的他,在鄭凡面前蹲了下來。
“額………”
鄭凡有些不明所以。
田無鏡嘴角露出一抹略帶玩味的笑容。
鄭凡臉上有些訕訕,
一切,
盡在不言中。
這時,一名靖南軍參將策馬而來,在馬背上對田無鏡行禮道:
“侯爺,末將正準備對野人行斬,但………”
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