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一個乃蠻王和一群貴族,以后能更加方便自己魚肉雪原,這買賣,可謂是劃算得很。
“對了,乃蠻部先前不是招待了一批附近部族的使者么,他們的援兵有的動了,有的還在觀望,呵呵,凡是乃蠻部聯系過的部族,都給我派出使者,代表本伯,代表雪海關,代表大燕發出斥責,讓他們交出一部分奴隸、牲口過來抵罪,否則下一個攻打的目標,就是他們。”
“主上,這樣做會不會激起憤怒?”
“野人都是抖M。”
“屬下明白了。”
“行了,找人給我燒點熱水,我洗個澡,好好睡一覺。”
仗打完了,也是時候可以輕松輕松了。
“是,主上。”
外頭,還是亂糟糟的,因為乃蠻部人口的清點以及財貨的清算,可不是短時間內就能完成的事兒,其間,也難免會出現一些摩擦,但都在可控范圍內。
帳篷內,
一個木桶已經準備好了,也有甲士親自倒入了熱水。
等鄭凡屏退了其他人,自己進來時,甚至還在浴桶旁邊看見了自家當初在盛樂城生產出來的肥皂。
只能說,有錢人的生活,其實都是有共通性的,甭管下面人吃不吃的上飯,真正的貴族,永遠都可以紙醉金迷。
感慨了一下貴族的**,
鄭伯爺脫去了自己的甲胄和內襯,坐入了木桶之中。
乎……
舒服。
將魔丸所在的石頭放在了浴桶里,鄭凡的雙臂撐在木桶邊緣,緩緩閉上了眼。
石頭在水面上漂浮著,
不時地冒出些許氣泡。
“咕嘟…………咕嘟…………咕嘟…………”
……
“咕嘟……”
見到阿銘向自己走來,原本正在懶洋洋躺在那里曬著太陽的貔貅下意識地咽了一大口口水。
在他的認知視角里,它是知道鄭凡是他的主人的。
這里的“主人”,其實來自于以前訓練的結果。
畢竟,燕國皇室飼養貔貅和貔獸是有著悠久傳統的,就算是貔貅,也是非達官顯貴不可能有,所以,訓練得先做好。
否則,你皇室賜一頭貔獸出去,結果野性難馴直接把主人給吞了或者咬了,那你皇室這是何苦來哉?
也因此,貔貅的視角里,鄭凡,確實是他的主人,但這個主人只是一個象征符號,意味著鄭凡可以騎著他,同時,它也得配合著鄭凡。
但在另一個感性層面上,貔貅認為鄭凡和自己一樣,都是一群魔王的階下囚,同是天涯淪落人,自然需要扶持幫助取暖,所以,有些時候鄭凡想做一些高難度動作時,貔貅也會盡自己所能去配合一下,給可憐的“同胞”,增添一些來自悲傷老哥的安慰和鼓勵;
好讓其能夠和自己,繼續努力且堅強地在魔王的陰影下,勇敢地生活下去!
眼瞅著阿銘又走過來,
貔貅有些犯怵,
然后,
默默地側躺在了地上,
緩緩地翻轉過身子,
將自己肚皮給了阿銘。
阿銘伸手,拍了一下貔貅的肚子,貔貅四蹄一顫。
不過,阿銘現在對它的鮮血沒什么興趣,因為已經證實無用了,所以阿銘自顧自地坐了下來,拿出水囊,喝了一口血,臉上露出了陶醉的神色。
貔貅馬上翻轉過來,慢慢地將腦袋湊到了阿銘跟前。
“你也想喝?”
阿銘搖搖頭,
“不能給你喝。”
貔貅臉上露出了失望之色。
但很快,
它的鼻尖忽然嗅了嗅,
而后直接四蹄站立而起,
腦袋開始向四周甩動。
“怎么了?”阿銘問道。
貔貅的前足開始按耐不住地刨動著地面,鼻息也開始發粗,眼睛逐漸泛紅。
“發情了?”
“看上哪頭小母馬了?說,我給你牽過來。”
貔貅的目光忽然轉向了一個方向,死死地盯著那里,興奮地就差直接跳出馬廄準備撒野了。
“坐下!”
阿銘低喝道。
“嚶……”
貔貅瞬間坐下,像是霜打的茄子。
阿銘收起酒嚢,站起身,走到貔貅跟前,將其脖子上的韁繩提過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