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庸,
能做到這一點的,也就只有范家。”
公主說完了,
鄭凡看著公主,道:
“猜的?”
“是猜的。”
“證據?”
熊麗箐微笑看著鄭凡,道:
“壓根,不需要什么證據,因為本宮的這一點懷疑,就已經足夠范家全族被滅了。
范家,生意做得再大,也只是屈氏門下的一個奴仆,一條狗罷了。”
鄭凡也笑了笑,
道:
“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你猜對了,我就更不可能放你回去?”
“這是我的誠意,鄭伯爺。”
“這誠意的表達方式,我有些不那么容易適應。”
“伯爺,其實您早就已經決定好了。”
“是么?”
“否則,您昨晚第一次見我時,就不會洗澡,如果您打算一不做二不休,將我直接帶回燕國,那么,我知不知道這里是范府,又有何區別?
您,早已經下了決斷了,這是我昨晚想了一宿,才想通了的。”
說到這里,
熊麗箐從床上下來,走到鄭凡面前,雙手貼在了鄭凡的胸膛上,緩緩道:
“我以后的男人,確實很爺們兒呢。”
鄭凡低下頭,看著這位大楚公主;
可能,昨晚受到了驚嚇,所以這位大楚公主的表現并未特別精彩,經過一晚上的沉淀后,今日,才顯露出了本色和水平。
到底是出身皇室的,耳濡目染之下,又有幾個是純粹的蠢貨?
…
鄭凡走出了假山,
外頭,
阿銘背對著身子,看著池塘,仿佛眼下池塘里的景色,是那么的美麗。
四娘則倚著欄桿,看著鄭凡,等待主上做決定。
鄭凡走過來,經過阿銘身邊時,伸手拍了拍阿銘的肩膀。
“阿銘,你說得很對,玩兒得開心才是最重要的。”
下一刻,
阿銘身上的氣息忽然宣泄而出,身上開始呈現出一抹淡淡的血光,仿佛有一層層血色影子,此時正疊加在阿銘的身上。
連帶著阿銘肩膀上的那只黑蝠,在此時都嚇得蜷縮起來,顯然被這近乎同族的威壓給完全震懾住了。
鄭凡見狀,微微皺眉,卻又隨即釋然,
轉身看向四娘,
道:
“咱們換個本子繼續唱。”
————
說晚安是不想大家跟著熬夜,然后,求一下月票和推薦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