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圣有些疑惑,沒接,問道:
“怎么了?”
“不算上巡城司和守城卒,城內還有大量從城外軍寨里調出來的兵馬,雖說他們現在還在搜捕亂黨余孽,雖然我已經派高毅去督查巡邏了,但我還是擔心他們會做出一些擾民的事兒來。
這是我的令牌,你可以在城內轉悠走走,看看,遇見犯事兒的士卒,可以持我令牌制止。”
劍圣接過令牌,笑了笑,
道:
“制止?”
鄭伯爺也回應道:“或者也可以理解成,殺了犯事兒的士卒后,你被圍攻時,拿出令牌可以脫身。”
劍圣點點頭,道:“還真有些奇怪,一樣的意思,但換個方式說,感覺就完全不一樣了。”
“你喜歡就好。”
劍圣搖搖頭,將令牌又丟給了鄭凡,道:
“我累了,想歇會兒,晚上不用我陪你去軍營吧?”
“不用。”
“那我睡了。”
“好夢。”
劍圣回自己的屋了。
鄭伯爺將令牌收了回去,轉身走向自己的正屋。
野人王則趁著這個機會,主動靠到瞎子身邊,道:“今兒我做得不錯吧?”
按理說,野人王不會那么幼稚;
但人的幼稚,得看是和誰在一起,比如上位者在下人面前,必然是無比威嚴的,但在和他們同層次的身邊時,他們其實和普通人也沒太大的區別。
很顯然,野人王覺得瞎子是同層次的人。
瞎子點點頭,道:“我知道你寫了條子。”
“哦?”
“我也知道你寫的是誰的名字。”
當時野人王就坐在瞎子對面桌子上,距離很近,瞎子的精神力怎么可能探查不到。
“那你怎么不阻止我,也不問問我?”
“為什么要阻止你,為什么要問你?”
“你就不怕我把事情搞砸了?”
“你這么做,總是有你的道理,我等著看就是了,你叫茍莫離,又不是叫茍二傻。”
“你這是在夸我么?”
“你覺得呢?”
“我就當是了。”
“可以。”
“那感情好,晚上咱們沒事了吧?”
“除了要去一趟軍營,應該沒其他事兒了。”
“那咱再殺幾盤?”
“下五子棋用‘殺’這個字,好像過了一些。”
………
鄭伯爺進了屋,熊麗箐迎了上來,主動幫鄭伯爺卸甲。
“今兒城內動靜很大呢。”公主說道。
“嗯,沒嚇著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