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主上。”
雪海關一直有一道靚麗的風景線,那就是瞎子點燈,瞎子看信以及瞎子寫書。
“距離咱們最近的,應該是楚人的遂城吧?”
“是的,主上,其實只是一座城堡,守軍,應該不足萬。”
“楚人最近什么情況?”
“有些蠢蠢欲動的意思,雖然他們知道自己一方是主守,但想來,還是希望可以搞一點事情的,這不是年堯大將軍所能夠決定和控制得了的。
這幾日,楚人小股騎兵不停地在和我方哨騎進行撕咬,顯然,他們不甘心從一開始就做縮頭烏龜。
我方民夫和哨騎,這些日子,也有些傷亡。”
“以我的名義,知會一下兩翼的友軍,大家各自的哨騎統籌安排一下,這點面子,他們應該是會給我的。”
“屬下覺得,明日會議之后,這左右兩翼的友軍,田無鏡應該會交給主上您來統籌,畢竟,在東北方向這一面,就咱們三家兵馬。”
“嗯,明兒我去問問。”
………
入夜后,
郭東和許安開始互相給對方挑肩膀上的水泡,這是這些日子練習盾牌時磨出來的。
“嘶,疼疼疼!”
郭東喊道。
“你這不是有護墊么?沒用?”
前日,郭大勇給自己兒子送來了一條皮護墊,用來綁在肩膀和另外幾處位置。
當爹的,還是心疼兒子的。
“那玩意兒綁著熱死了都,我沒用。”
“嗯,也沒必要用了,再磨一陣子,就得起老繭了。”
這時,
一名甲士走過來,掀開帳篷,道:
“郭東,外營有你鄉人找你。”
“好,我曉得了。”
待得那位甲士離開后,郭東馬上笑呵呵地對許安道;
“肯定又是我爹來給咱送吃的來了,他這幾日帶著人一直在外圍林子里砍木頭,常能順手打獵回來打牙祭,等著啊安子,今晚咱倆又能加餐了。”
許安笑著點點頭。
一刻鐘后,
郭東掀開簾子,
神情恍惚地站在帳篷口。
許安問道:
“怎么了?”
郭東忽然大哭道:
“安子啊,我爹,我爹沒了,我爹沒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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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周上午都要上課,導致更新時間受到擠壓,好在快結課了,今晚就一更了,有點太累了,休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