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沒打過阿銘,
被阿銘打傷了后,捆起來,背了回去。
歸去的中途,
年大將軍還小小爆發了一下,瞅準機會抽出也不知道藏那里連阿銘搜身都沒搜到的刀片,對著背著自己的阿銘脖子直接劃拉了一下。
這一次,年堯可謂是超常發揮,畢竟帶兵打仗后,哪里還用得著自己做這個?
正常人被這樣劃破了脖子,基本就得捂著脖子無法動彈了,不快速止血成功的話基本就只能等死;
但阿銘脖子被切開口子后,
只是很平靜地扭過頭,
看著年大將軍。
“………”年堯。
然后,就沒什么波折了,年堯被扛回了范城扛入了范府扛到了鄭侯爺的面前。
“大將軍?”
鄭侯爺開口喊了聲。
年堯坐在地上,探起腦袋,他眼神極好,似乎是看見了飯桌上先前八王爺風卷殘云時落下的米粒了,
道:
“這么巧,吃著吶。”
年堯扭動了幾下身子,又喊道;
“我也餓了。”
其倒是沒露出那種視死如歸的神情,更沒有慷慨赴義的氛圍。
見鄭凡坐在那兒沒反應,
年大將軍還笑著道:
“鄭侯爺,賜一頓包飯可以吧,逃了大半天,又被一路顛簸著扛回來,是真餓了啊。”
鄭侯爺點點頭,看向坐在對面的八王爺,道:
“你還能吃么?”
八王爺已經很撐了,但還是回答道:“還能,再用一點兒,再用一點兒。”
“四娘。”
鄭凡看向四娘。
“先前特意多做了些,后廚里還有呢,奴家去端來。”
四娘下去端炒飯了。
廳堂里,有些安靜。
劍圣得知年堯被抓回來了,他也走了進來,抱著龍淵,看似是在十分貼心地保護鄭侯爺的安全,實則是來瞧個稀奇。
誰都有看熱鬧的需求,劍圣也不例外。
阿銘是自家人,自己找個地方先坐下了,打開酒嚢,喝著血,他元氣本就沒完全復原,其實追捕年堯時,就不是全盛狀態。
八王爺正襟危坐,也不敢看年堯,更不敢看自家姐夫,像是個乖寶寶,哪里能瞧出當年在玉盤城下的花舫上迎風尿三丈的少年郎豪邁?
他倒是想找話說,但奈何找不到,總不能和年大將軍打招呼:
喲,您來了?
喲,您也在啊。
年大將軍就坐在那兒,表情輕松,不顯得沉悶。
鄭侯爺默默地掏出黑盒子,從里面抽出一根煙,自己拿著蠟燭,點燃。
“姐夫,以前聽說您喜歡食煙草,現在看來確實是真的啊。”
八王爺這是沒話找話。
鄭凡點點頭,道:“偶爾。”
“我府里有上好的五石散收藏,下次我送給姐夫您嘗嘗。”
“我不服那個。”
“哦,是了,是煙草……”
煙草在這個時代,沒五石散那么流行,八王爺只能道:
“那我去國庫里找一找,楚國國庫里可是存著多少年來的各地貢品呢,應該是能找到的。”
鄭侯爺抖了抖煙灰,
道:
“郢都不是被燒了么?”
“……”八王爺。
京城都被燒了,而且大火的發散點,就在皇宮,你還跟我說什么多少代貢品的國庫。
當然了,鄭凡是知道大舅哥在提前離京時,將國庫搬走了部分,但絕不至于還要特意帶上煙草這類玩意兒。
“那姐夫您除了這個,還有其他愛好么?”
“哈哈哈哈哈!”
年大將軍忽然笑了起來。
前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