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
“但也不能說沒用了啊,頂多你就不敢去外頭拈花惹草唄。”
“成親這么多年了,倆孩子都那么大了,下面那玩意兒,有時候真是沒有比有要好一些,省功夫,沒那么累,也沒那么乏味。”
“這話聽起來,有些深奧了。”
“王爺您到底還年輕。”
“也是。”
擦拭好了臉,
八王爺就斜靠在床邊,
道:
“你這一刀,也算挨得值了,這一刀下去,劈的,是我楚人的臉面,這以后,跟這燕人,就算是不死不休了。”
“原本,奴才也是這般想的。”年堯說道。
八王爺有些意外道:“難道不是?”
“王爺,您真當那位平西侯,只是為了出氣么?此人行事,看似莽撞隨性,但實則,暗藏精細于其內。”
“哦?何解?”
“被閹的是誰?”
“大將軍您吶?”
“錯,是狗奴才年堯。”
“額……”
“身子完整的是誰?”
八王爺低頭看了看自己下面,
道:
“是我……”
“錯,是大楚王爺,大楚熊氏子弟,是大楚……貴族。不僅僅是您,我猜,這次屈培駱也得去燕國,加官進爵。
當年,燕人打入晉地,正值我大楚諸皇子之亂,大貴族之間之所以能夠快速聯合起來,讓陛下得以統御對外。
是因為燕皇在燕國行馬踏門閥之舉,楚地貴族為求自保,只得擱置成見,擁戴攝政王。
現如今,
此一時彼一時了,
對貴族下刀最狠的,是陛下,這些貴族,心里門兒清著呢。
給貴族吃甜棗的,是燕人,是平西侯府。
燕人,是想行分化之策了。
倒是,好手段。”
“他們,沒那么傻吧?”
“呵呵。”
“那……那有解決的方法么?”
年堯看了一眼八王爺,
道:
“有。”
“你說。”
“您把自個兒,也割了吧,那就一視同仁了。”
“……”八王爺。
————
晚上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