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薛三那貨到底自作主張加了多少料。
福王妃抓著鄭凡的手,落了下去。
王爺的手,落下去后,就開始自己游走起來。
福王妃將自己的臉枕在王爺的胸膛,身子依舊保持著勻率的輕微搖動,
小聲道:
“咱兒子還小,不懂事,你這當爹的,別和孩子一般見識。”
鄭凡很想問,
當初似乎我也沒睡過你;
但這一次,王爺沒去故意地不解風情,破壞氛圍;
因為福王妃無意之間,開啟了一種調調;
也偏偏這個調調,戳中了平西王的癢。
福王妃是不懂得這些術語的,但她畢竟是個聰明的女人,絲襪,以前沒見過,一些話術以前也沒玩過,但并不意味著她不懂。
歸根究底,
某一類雄性生物,自古以來都是大豬蹄子。
“可不準和咱兒子計較,好嘛?”
“好。”
福王妃的左手,開始下滑,摸尋著什么。
嘶……
王爺脖頸微微后仰,發出了輕微的舒音。
“他壓根,就比不過你呢,本錢比你差太遠太遠了,你的,我都有些害怕。”
平西王的眼里,流露出了一股紅色。
軍中待久了,母豬賽貂蟬,更別提面對這種真正的當世絕色了。
但平西王還是很快抑制住了自己內心的本能,強行以自己的意志,壓下去了燥熱,換上了清明;
“本王進來,是因為本王麾下的兒郎,滁州城的百姓,包括你的兒子,都認為本王應該進來。
但本王并未打算做什么。”
“你嫌我老了,是么?”
鄭凡搖搖頭。
這個時代,女人生孩子早,所以,自己遇到的好幾個太后什么的,別看兒子挺大的了,但真實年紀,也就三十多的樣子;
再加上錦衣玉食的生活,保養又很好;
擱在后世,三十多歲的女人,也依舊還是女孩;
其略微的成熟氣質中再夾雜著未褪去的頑皮,調和而出的,是一種讓人難以自拔的魅力。
“必然是嫌我老了。”
福王妃生氣了,先前是側過身斜靠在王爺身上的,這次不搭理王爺了,轉而背對著王爺坐在王爺的腿上。
但那種輕微的搖擺頻率,依舊沒有停止。
不是那種所謂的彈性,而是無處不在的包容,給予了一種,靈與肉層次上的高度契合感。
再加上先前的一連串的鋪墊,
一時間,
王爺開口道:
“停……停一下。”
福王妃裝作沒聽見,繼續使著小性子。
“吼!”
平西王的喉嚨里,發出了一聲類似野獸一般的低吼。
這是野獸,在克制著自己的兇性。
福王妃這是真的被嚇到了,她回過頭,咬著嘴唇,我見猶憐。
她是真的害怕眼前這個男人的,
他的身份,
他的過往,
他如今的地位。
羔羊再怎么和猛虎嬉戲,骨子里,依舊是帶著敬畏的。
但她又明白自己此時的處境,當自己的兒子殺了那位銀甲衛千戶打開滁州城的城門后,就意味著她們母子倆,已經完全沒了退路。
她說過,有娘兜底,所以,她得繼續撐著。
聰明的女人,看男人的眼光,往往也是很準的,她知道,只要自己成了,自己和自己的兒子,就算有保障了。
眼前的這個男人,看似殺伐果斷得很,但骨子里,似乎一直保存著某種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