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力。
所以,
接下來,
當不斷的有燕軍士卒向樊力來匯報時,畫面就變成了這樣:
“樊將軍,那些太監……”
“砍了!”
“樊將軍,那些穿紅袍子的………”
“砍了!”
“樊將軍,那些穿紫袍子的………”
“砍了!”
“樊將軍,那些……”
“砍了,砍了,砍了,除了皇后和貴妃,其他全砍!”
“樊將軍……”
“再問俺砍了你!”
而在皇宮外的上京城內,放棄了出風頭的機會,正一心一意當清道夫,剛剛又擊垮了一隊禁軍的陳陽,拄著刀,站在血泊之中,看著四周不斷繼續跟過來的手下,他咧開嘴,抬起頭,對著天,大笑起來:
“李富勝,你吹了好幾年,也不過是曾在上京城墻下撒了泡尿!老子這次可是挺直了腰桿兒進來了!”
擦了把臉上的血,
陳陽伸手進自己的甲胄內夾內,拿出了一個錦囊。
平西王總共給了兩個錦囊,一個給了樊力,一個給了他陳陽。
給樊力的那個,是叫其在見到上京城時打開;
給自己的這個,是讓其在打入上京城后再打開。
陳陽一邊喘著氣,一邊撕開了錦囊,將里面的那張紙打開……空白無字;再翻轉過來,依舊是空白。
“嘿嘿,嘿嘿嘿……”
陳陽干笑了兩聲,用力地咽了口唾沫,
下令道:
“傳王……”
頓了頓,
他重新喊道:
“傳本伯的軍令,上下不封刀。
本伯要讓這乾人的都城,變成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