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孩子,倆孩子,快出生了!
趙九郎敢對田無鏡的女人,對田無鏡的兒子下手,美名其曰,為了大燕江山社稷之安穩。
如果將田無鏡換成他鄭凡,
他趙九郎但凡敢這么做,
靖南軍當初直接就靖難了!
打進這燕京城,
殺一個趙九郎算個屁,
不解渴,
要殺,
就滅我姬家皇族滿門才過癮!
這就是他鄭凡!”
“哦,原來是這樣,你是被迫的?”
“呵呵呵呵,哈哈哈哈,但我還挺享受的。”
鼻腔里,
有鮮血溢出,
姬成玦無所謂地用龍袍擦了擦。
“知道朕,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么?”
姬成玦不說話。
“朕說過,要給你留下一輩子的夢魘,要盯著你,做一個大燕真正的皇帝。”
姬成玦沉默著擦著鼻血。
“這是夢魘,也是可以自省的種子;
皇帝,可以糊涂,天下臣民,會為你承受一切。
但在關鍵的時候,一念之差,就可能導致江山大業的傾覆。”
“父皇,我知道了,沒看見你兒子在流鼻血么。”
姬潤豪站在那里,看著姬成玦,就看著,沒說話。
“呵呵。”姬成玦笑了起來,“果然,我是真想象不出,我親爹關懷我時,會怎樣說話啊,呵呵。”
長嘆一口氣,
姬成玦揮揮手,
道:
“朕乏了,
父皇,
你跪安吧。”
御書房門口的魏公公跪伏下來,
道:
“恭送先皇陛下。”
隨即,
魏公公馬上進來,見姬成玦一臉一身的鼻血,嚇得當即開始幫其擦拭止血。
“主子,主子,你,你怎么不早點叫奴才呢,這,這……”
皇帝被魏公公抱著,
但脖子卻扭了一下,
打量了四周,
那個偉岸的黑色龍袍身影,不見了。
這才長舒一口氣,呼……
“主子,奴才幫您止血。”
“沒事兒,最近肝火旺,流點兒血就當泄火了。
魏忠河……”
“奴才在。”
“朕終于想好了,等平西王回來,該賞賜他什么了。”
“那,陛下準備賞賜平西王爺什么?”
姬成玦伸出一根手指,
猶豫了一下,
又掰起了一根,
“兩根黃瓜。”
“這……”
“朕就明明白白地告訴他,朕已經沒什么好賞他的了;
就兩根家里人種的黃瓜,
他愛要不要!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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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不要等,抱緊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