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生重一冷然一笑,根本不理會池澤五郎,再望向鐘離,道:“先生若是覺得不公平,那待鬼劍長大,再來較量就是了,哦,我忘了說了,鬼劍是我的小兒子,今年只有十三歲,先生不妨五年后再來挑戰,若是能勝,那口劍柳生家雙手奉還。”
“十三歲?”
“這怎么可能?”
“真正的少年天才啊!”
“柳生家,果真不愧是東瀛第一劍道流!”
“十三歲就如此恐怖,再給他五年,世上還有對手么?”
柳生重一的話語,根本沒有絲毫掩飾,就是掩飾了,也逃不過在場一眾記者的耳目,即刻就驚呼了起來。
見此,柳生重一面上笑意更甚,他何嘗不知道,這一戰柳生家勝得僥幸,甚至有些站不住腳跟,可那又如何,勝了就是勝了,只要坐實這一點,那一切都不是問題。
方才,他故意把所有記者放入墓園之中,又攔住池澤五郎不讓他上前,就是為了讓記者抓拍,好將這一戰的勝敗徹底定下。
同樣道理,他此刻表現得如此張狂,全沒有往日的收斂與低調,也是為了將勝利者的姿態,印刻入眾人的腦海之中,畢竟東瀛不同于華國,東瀛對于強者有著幾近瘋狂與盲目的崇拜,強者便是真理與正義的觀念早已深入人心,所以柳生重一根本不用擔心自己這番姿態會帶來什么負面效果,反而,還能將柳生家的影響力再一次增強,成為名副其實的東瀛武道第一流派。
池澤五郎也知道他的心思,所以才會這般惱怒,但鐘離的表現卻很平靜,只笑道:“明日我就回國。”
“哦?”
聽此,柳生重一也有些意外,但還是做著笑容,說道:“先生不多在東瀛停留幾日,欣賞欣賞這異國的風情?”
異國二字,咬得極重,用意不言而喻,但鐘離卻不與他計較,淡笑道:“以后有機會的。”
說罷,鐘離也不理他反應如何,便邁步向外走去,身后的池澤五郎冷哼了一聲,也緊隨著離開了。
“華國人!”
望著鐘離遠去的身影,柳生重一面上張狂的笑意瞬時收斂了下來,他感到有些不安,可這不安在哪里,卻又說不出來。
這異樣的感受,讓柳生重一的神情變得有些陰沉,可隨后又卻不得不強行將笑容擠出,因為他還要面對身后的記者,趁熱打鐵的將柳生家徹底推到大眾的面前。
與此同時,華國龍海,白云觀中……
“嗯!”
沈劍詩伸了一個懶腰,曲線動人的身段一覽無余,只可惜,沒有人欣賞,坐在一旁的宋書妤雙眉微蹙,將手中的電腦放下,問道:“他這是在搞些什么?”
“男人心,海底針,你問我,我問誰?”
沈劍詩擺了擺手,做出一副很是無辜的模樣,好像真的一無所知。
宋書妤見了,也不生氣,只笑道:“那最好打個電話問問,要不然待會兒沈家來人,你要怎么應付?”
聽此,沈劍詩亦是一笑,反問道:“那你又怎么打算應付宋家?”
這一次,換到宋書妤擺手,笑道:“我無所謂,反正我也不在乎宋家的死活,沈大家主呢?”
“哼!”
這戲謔的話語,讓沈劍詩頓時收斂了笑容,冷哼一聲,起身說道:“一群人只知道給我找麻煩!”
說罷,也不理會宋書妤是個什么反應,便轉身離開了。
“女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