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龍眼神一冷,厲喝道:“你是不是吃錯藥了,馬上給我滾出去!”
話語間,一個眼色,左右二人即刻上前,就要將周東拿下,不想,周東身后也站出兩人,探手閃電般抓出,扣住陳龍兩個手下的肩膀一拿一捏,便聽兩聲哀嚎不由自主的響起,再看去兩人已是跪倒在地,反抗不得。
“你!”
這一幕,看得在座的眾人都是一驚,陳龍猛然起身,驚怒交加的望著周東與那拿住自己手下的兩人,說道:“肥東,你要做什么,造反么?”
“哎,龍叔這話重了,我就是吃了豹子膽也不敢啊。”
周東擺了擺手,笑道:“現在,只不過是請七爺他老人家出來,給大家指一條明路,看看這白粉生意還做不做,做又怎么做,好讓大家有一天活路走啊,不然再這么下去,說不定哪一天,就會有一只飛虎隊沖進這里來,把我們這些話事人啊,一個兩個的都拉去打靶,“砰”的一聲全部撲街,到時候哭都沒地方哭……”
“夠了!”
話語未完,便被一聲冷喝打斷,只不過出聲之人并非陳龍,而是來自后堂。
一個中年男子,面目冷峻,步伐沉穩,自從后堂走出,做到一直空缺的中央主位上,冷眼注視著眾人。
“啊軍!”
“鄭生!”
“軍哥!”
見這男子,在座眾人趕忙起身行禮,稱呼卻各不相同。
“都坐吧!”
鄭寶軍沒有在意眾人,只盯著周東,說道:“肥東,一段時間不見,你翅膀硬了嘛。”
“寶軍哥講笑了,就是收了兩個比較能打的馬而已,算不得什么,那什么還不把人放開,這兩位可是龍叔的兩大紅棍啊!”
周東打了個哈哈,無視掉鄭寶軍那森然的眼神,繼續說道:“對了,寶軍哥你來了,怎么不見七爺呢,現在我們群龍無首,急需他老人家重出江湖,帶領我們東勝度過這個難關啊。”
“哼!”
雖知道周東別有用心,但眼下形勢,眾人期盼,鄭寶軍也不能忽視,只好冷著臉說道:“事情阿爸已經知道了,大家放心,東勝是阿爸親手創立的,他畢生的心血,怎么可能放手不管,既然那些大陸佬想斷我們活路,那我們就斷他們的官路,麻油,就按你說的,明天拉幾萬人出來搞個絕食抗議,怎么鬧大怎么來……”
“等一下!”
話語未完,便被周東打斷,說道:“寶軍哥,不是我說你,什么年代了,還絕食抗議,我們又不是阿三,就算真的絕食抗議,也要師出有名才行啊,我們抗議什么,不給賣粉還是不給吸粉?”
“肥東!!!”
看著笑瞇瞇的周東,鄭寶軍險些氣炸了,但看眾人那微妙的神情,還是不得不壓下怒火,說道:“不要提粉的事情,就說那些大陸佬栽贓陷害,攪亂我們香江……”
“哦!”
話語玩味,又被打斷,周東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說道:“我懂了,就好像那些個新聞紙寫的那樣,給他們潑臟水,搞臭他們的名聲,再叫一幫馬仔上街搞大聲勢,那樣一來不是黑的也是黑的了,寶軍國,高明啊,不愧是我的偶像,佩服佩服!”
“肥!東!”
鄭寶軍咬著牙,冷聲說道:“你到底發了什么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