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太小了,”金秀自信的笑道,面對著侯艷年的提問,她這樣回答道,“太小了,介休侯家也就是在晉中還有些名聲,到底還是晉商里頭的小人物,其實在我看來,就算是喬家,也不過是小人物,算不得什么。”
晉商的輝煌時期還要在百余年之后的道咸年間,才會變成龐然大物,而介休侯家也要在幾十年之后,發明了票號這個東西,才借著現金的急劇增加,將自己的生意擴大了無數倍,成為了晉商之中的翹楚。
現在的介休侯家,還真的是太普通了,當然這個“普通”也就是在商人們之中,對于金秀,或者是納蘭家的錢財來比,那早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上了。
不過這不代表金秀就不能對他們進行戰略性高度上的藐視,金秀甚至都瞧不起平谷喬家,“若是要做,就要做最好的,這是我的意思,也希望日后,能夠讓佩德兄也成為最好的商人,成為紅頂商人。”
“對此我堅信不疑,”侯艷年激動的說道,他臉上的肉激動的抖動起來,“多謝秀兄。”
“你該做的就是,把你現在手里頭還有什么資產,什么路子,什么物資,什么來往的人,都寫出來,芳哥兒會告訴你如何列表的,你只需要記得一件事兒,佩德兄,”金秀跨步出這間書房,轉過頭來對著侯艷年笑道,“如今你和納蘭家可就是綁在一起了,咱們日后,可就是一榮俱榮的關系了。”
“明白嗎?不需要你效忠納蘭家,但是日后就是相互扶持,相互促進,共生共榮了。”
金秀出門去,只留下百感交集心潮澎湃侯艷年,他坐不住了,只是在書房內來回走,一刻也停不下來,他激動之余又對著未來十分的渴望,他從未人如此渴望過成功,也從未像這個時候一樣的,篤定自己,絕對絕對會成功。
他找到了能夠讓自己個日后成為某些領域之巔峰的那個人。
正在激動的時候,納蘭信芳從外頭回來了,侯艷年忙迎上去,“芳二爺!”
“什么二爺!”納蘭信芳大聲的說道,“該叫大爺!”
侯艷年輕輕的打了自己一個嘴巴子,“哎喲,真是我的不是,”他還以為金秀是納蘭家的女兒,是納蘭信芳的親姐姐,素來這輩分行排,都是男女分列的,既然金秀是姑娘,那么納蘭信芳還是該稱大爺,“芳大爺!您說——我真是奇了怪了,這時候趁著秀兄不在,忍不住不吐不快,您說,您這府上,養出了這么一位驚才驚艷的姑娘,到底是想要干什么?”
這個問題讓納蘭信芳有些懵,“想要干什么?我們沒想干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