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銀錢何必在乎呢?無非是些小錢罷了,”金秀笑道,“你的家產,我如今拿走了,日后必然是百倍還給你,如今且看著這眼前的事兒吧。”
“火槍隊練成,緬甸可平,緬甸平定,自然那些有用的好東西,皆入我手,入了我手,自然就是萬事如意,可若是火槍隊練不成,緬甸就平不了。這里頭的關系,你懂嗎?”
侯艷年看著金秀,點頭。金秀眼中閃著神秘的光芒,侯艷年對著這種眼神又陌生又熟悉,熟悉的是自己個經常露出這個眼神,而陌生的是他從未在金秀的眼中看到過如此眼神。
這種眼神,叫做**。
人只有在對著某些東西有渴求,而且是巨大的渴求的時候才會露出這種眼神。
侯艷年自然是想要財富,而面前的這位秀大爺,會對著財富露出這種眼神嗎?
肯定不會。
這有關于緬甸這些東西的財富,會讓侯艷年露出精光,卻不會讓這位秀大爺露出精光,侯艷年看人極準,和秀大爺結交一來,別的什么事兒一概不清楚,但她是否看重銀子,卻是看的清清楚楚。
所以她肯定是看重了這些財富背后帶來的東西。
“火槍軍練不成,緬甸平不了,你報效給十二阿哥的銀子拿不回來且不說,我這里,日后也就沒有了什么出息,只有在緬甸這里勝了,十二阿哥才能,也才會有走下去,走得更遠的可能。”
“這也是我來這里的原因。”
“緬甸不僅要平定,還要按照我們的方式平定,若是和以前一樣,這些寶石翡翠金銀礦拿不來,怎么賺銀子?怎么給你潑天的財富呢?”金秀起身轉身離去,“這是我初出茅廬要辦的第一件事兒,緬甸必須要拿下來!火槍軍必須要練好,如何給銀子,這就是你佩德兄要考慮的事兒了,明白嗎?”
“若是這事兒辦好了,以后才會有別的事兒給你辦,家里頭那些絲綢什么糧草的生意,算的了什么?風物長宜放眼量啊。”
金秀知道侯艷年這個人明白輕重,響鼓不用重錘,她的意思說的很清楚,她就要用緬甸國作為將來售賣的物品,出售給外頭那些愿意砸銀子卻沒有門路的商人們,至于他們信不信,信不信侯艷年,信不信能打下緬甸國,信不信能不能拿到那么多東西,這些事兒不是金秀該操心的事兒,怎么忽悠別人,怎么讓他們能夠掏銀子出來,這就是侯艷年的事兒了。
“在商言商,和這些人打交道,可就還是你說了算了哦?”金秀離開了,留下了激動萬分的侯艷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