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問題,那樣的身體動作,以你這種年紀是怎么做到的?”或許是為了掩飾自己態度上的問題,羽生又接著問道。
剛剛旗木朔茂所展示出的體術與劍術,分明是需要經歷無數的生死戰斗才能獲得的實戰型技術,可偏偏他這種年紀哪來的廝殺經歷?
旗木似乎有點不太適應這種夸獎,他有些不好意思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后腦,認真的思考了一番后說道,“沒什么特別的,練著練著就會了。”
“……”
前言撤回,這人貌似沒什么“不好意思”的心思。聽聽,練著練著就會了,他說的是人話嗎?
“那你呢,你又怎么突然能使用水遁忍術了,而且還是B級的高等遁術?聽說你可是才覺醒查克拉沒多久的。”旗木這么反問道。
羽生張嘴欲言,卻發現自己似乎沒辦法解釋,想了想,他只得勉強說道,“我也是練著練著就會了。”
這回答讓旗木朔茂雙手一拍,接著用一種“不就是這么一回事”的眼神看向了羽生。
然而這能一樣嗎,不管是成為忍者還是使用水遁,羽生都是拜二代目火影所賜,這是后天因素,跟旗木朔茂這種天賦秉異的人并不是一回事。
“或許我練著練著也很快就學會遁術了呢。”這孩子又這么身在福中不知福的說道。
羽生瞥了這家伙一眼,然后微不可查的搖了搖頭,年輕人就是年輕人,旗木畢竟還不是后來那個木葉白牙,他有點貪得無厭了。
羽生倒是很想問一下他學遁術干什么,有什么用?再華麗的忍術能擋得住他的梟首一刀么?
在年長者對局勢的憂慮、年輕人對世界的無知之中,黑夜很快就過去了,黎明到來之際,得到充分休息的忍者小隊再度出發了。
只是羽生身上的疲憊感卻沒有消除,從昨天開始他的查克拉就一直處于不斷消耗的過程之中,尤其是在釋放了一個B級的水遁忍術之后更是如此。他的查克拉到現在也沒有恢復多少,可依然不得不咬牙跟隨著眾人前行。
由于他們這次承擔的并不是作戰任務,而是意義更重大的外交與政治任務,所以在越過邊境線的時候,忍者小隊并沒有與木葉的前線部隊有所接觸,而是刻意從那種既沒有自己人也不會有敵人出現的隱秘路線出境。
“這里是……田之國?”離開了火之國之后,周圍的地理風物對羽生來說反而熟悉了起來,因為他曾經在這里生活了很長一段時間……他們現在的行動線路跟之前羽生在遇到二代目火影之后離開田之國的線路十分的相近,甚至可以說是相同。
“覺得有些眼熟了?這次我們前往雷之國的路線,并沒有選擇從南面鐵之國穿插的最近一條,為的就是經過這里,接下來換你帶路了……二代目火影的遺體被你安置好了,但敵人的尸體你沒動吧?希望他們現在還在那里。”當眼前的森林逐漸茂密起來之后,三筱對著羽生說道。
“找到他們,那是我們與云隱談判的最佳籌碼。”
這條路羽生還是記得的,哪怕只記住了個大概,只要找到了那棵燃盡的大樹,一切位置就會清晰起來。
于是,他的位置又被換到了隊伍的最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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