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砂隱的精英上忍,是個傀儡師。”倉促之間,奈良渚只能這么介紹著敵人的身份。
傀儡師?羽生沉默著思考著,在他的記憶力只有三個砂隱的傀儡師,前兩個是祖孫兩人,后一個記不清名字了。
“最近木葉的年輕人,都像你們一樣沉得住氣嗎?居然對我丟出來的魚餌一點都不感興趣啊……好吧,我理解,這也可能與那小子太蠢了有關。”門左衛門一邊說著,一邊從懷里掏出了一個卷軸,而后將其展開。
正如奈良所說的一樣,他是一個傀儡師,那卷軸里封印的正是他使用的傀儡。
果然,聽門左衛門話語里的意思,先前那個看著笨笨的砂隱忍者就是他丟出來的誘餌,只不過大概他也沒想到,對方會冒冒失失地踩到起爆符上。
也就是說,羽生的判斷是正確的,幸虧他們沒有對那個誘餌動手。
對方這種隨意丟棄同伴的做法,其實也沒什么可說的,并不是每一支忍者小隊的成員都會彼此協助,也不是每個前輩都會對后輩充滿關懷,人和人是不一樣的,或許在眼前這個人眼里,如果能殺傷敵人的話,自己人的些許損傷都是值得的。
自己這邊死一個蠢貨,木葉那邊死四個忍者,這種交換還不夠劃算么?
千千和保持著足以發動攻擊的距離,剩下的羽生三人對門左衛門隱隱呈包圍之勢,不過懾于奈良對這個敵人異常警惕,羽生并沒有倉促的發動攻擊。
門左衛門展開自己的卷軸,而后雙手結印,將封印在卷軸里的傀儡釋放了出來。
“近松……十人眾。”當那十個身著白衣傀儡被釋放了出來之后,羽生當即就將其認了出來。一來是數量特別,二來是這種裝扮風格的傀儡太讓人印象深刻了。
羽生或許并不知道門左衛門是誰,但他沒理由不知道近松十人眾。
近松十人眾,再也沒有比它們更知名的傀儡了,也正是因為這些傀儡風騷的裝扮,操縱它們的方法才會被稱為白秘技。
在傀儡術這種特殊的忍術從無到有、從有到發展成熟興盛,有兩個至關重要的忍者,分別是二代目風影門沙以及現在出現在羽生面前的門左衛門……某種意義上來說,傀儡術是砂隱獨創的技術,傀儡師是砂隱特有的一類忍者。
最初的時候,這種操縱傀儡進行戰斗的技術被設計出來的目的是盡量減少己方忍者的傷亡,同時彌補砂隱戰力的缺失。所以一個合格的傀儡師往往被要求操作復數的傀儡,然而像門左衛門這樣,能夠同時靈活的操作十個制作極其復雜的傀儡的忍者,已經可以用天縱奇才來形容了。
聽到了羽生的低語聲之后,奈良有些詫異的看了自己的隊長一眼,剛剛來到前線的羽生不了解砂隱的情況有情可原,但為什么他在不認識門左衛門的情況下卻叫出了近松十人眾的名字?
“這老家伙還沒死嗎?”羽生又開口問道,他印象里的近松十人眾是千代使用的武器,而這些傀儡的制作者應該是那種活躍在久遠年代的家伙。
確實,眼前的門左衛門已經看起來十分蒼老了,然而他并沒有死,因為現在就正是“年代久遠”的時代。
“你覺得我們有可能對付的了他嗎?”在意識到了自己的前一個問題是一句廢話之后,羽生又低聲對著奈良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