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商量個事情怎么樣,反正你們的大隊已經走了,那接下來我們摒棄無意義的爭端和血淋淋的殺戮,各走各路怎么樣,忍者何必為難忍者呢,要知道愛與和平才是世界永恒不變的旋律。”
“被圍困在一起的木葉忍者之中,你是最有價值的一個,其他木葉忍者或是逃離或是被擊殺,對木葉那樣的大忍村來說都是不痛不癢的無關小事,而只有留下你,才會真正的造成木葉的損失……我這么說的話,你能懂嗎?”
羽生撇了撇嘴,果然,文明的交談解決不了雙方的爭端,犀利的嘴遁終究只存在于傳說之中。想想也是,對方怎么可能會放任他離開。
對羽生來說,他覺得對方有點太高看自己了;然而對對方來說,他卻認為自己的判斷無比正確——放任羽生成長下去的話,他會成為一村的中流砥柱,而一旦他中途夭折的話,那就會是一件連木葉這樣的忍村都覺得無比痛惜的事情。
所以,戰斗本就不可避免。
而后,對方又開口說道,“想要竭盡所能的試一試嗎,可不管再怎么嘗試,想必你自己應該能夠明白,你不會是我的對手。”
剛剛一瞬間的交手,羽生確實感受到了對方的強大,某種意義上,他感覺對方甚至遠比此前的門左衛門要棘手的多,否則的話他也不至于讓隊友們優先撤離。然而哪怕面對再怎么強大的敵人,他也不至于會舉手投降吧。
只聽羽生開口說道,“流動的水沒有形狀,漂流的風找不到蹤跡,忍者的強大……取決于心。”
開玩笑,我江戶川羽生會因為敵人攝人心魄的氣勢而畏縮不前嗎?
而聽羽生這么說,對方居然露出了一個笑容,“我喜歡這句話,然而……它不過是口舌之利,忍者之間真正有說服力的交流方式,只會是‘術’。”
忍術、體術、幻術、封印術,所謂的說服力,不過是各憑本事而已,一個人忍者的強大,要用另一個忍者的死來詮釋。
“羽生大人……”
羽生肩頭的衣衫聳動,蛞蝓的觸角隨之露了出來,它在提醒羽生盡快撤離這里。
“我知道,但現在還不是時候。”羽生輕聲說道。
不管是放開速度極限狂飆,還是干脆讓蛞蝓施展逆向通靈之術把他送入濕骨林,此時羽生是有機會直接撤離的,然而出于某種理由,他想要試著跟對方進行戰斗。
并不是什么無聊的自尊心,羽生還不至于幼稚到被別人說了一句“你不如我”就非要證明自己比對方強的程度,只不過現在還沒到他不得不撤離的時候而已。
似乎是感受到了羽生的決意,敵人緩緩轉動脖頸,將自己的半邊耳朵對準了他……老實說,對于“流”而言,從來沒有遇到過羽生這樣的忍者。
不是羽生實力的問題,而是在此時流的感知之中,羽生身上的查克拉簡直可以用亂七八糟來形容,多種屬性的查克拉正在他體內亂竄,那種混亂已經到了足以逼死強迫癥的程度……越是感知敏銳的忍者,就越是難以理解這種不可思議的現象。
只是羽生沒有理由向對方解釋自己的特質,他壓低了自己的身軀,而后仿佛是為了證明誰才是木葉第一電焊工一樣,他身上的雷遁大盛,一道道的電弧以他的身體為中心,以極廣的范圍在雨幕之中蔓延開來——第一次的,羽生開始了對自己的過載和超頻,此時他甚至能感受到從自己身上的每個細胞中傳來的微微麻痹的觸感。
更高強度的雷遁會進一步的提高他的極限速度,然而同時也會損害他的身體,一般情況下羽生肯定不會這么做的,然而現在,他已經沒有必要去計較這種細枝末節的負面影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