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風浪不斷、波濤起伏,越往大海的深處走,其實一切并不像想象中的那樣一覽無余,在起伏的海浪之中,藏幾個人是非常簡單的事情,甚至如果沒有偵查忍者的話,那所屬不同的兩隊忍者就算抵近到非常近的距離,也不一定能有所發現。
羽生的小隊在海上閑逛了半天,名義上是看風景、實際上是喝了這么久西北風之后,狀況突然發生了。
原本在海面上正常行走的蓮十郎,突然蹲伏下了身體,而見到了他的動作之后,小隊的其他人也毫不猶豫的矮了下來。
“什么情況?”羽生壓低聲音開口問道。
“有人靠近了我設置在海面上的監視浮標,應該是中等規模的忍者隊伍,我估計人數在二十人左右,方向正南,但我沒有辦法確認與他們之間的實際距離……不過因為他們超出了我個人的探知范圍,那保守估計那支隊伍也應該在數公里之外。”蓮十郎說道。
他的“插眼式”偵查,在海面上能發揮出更大的作用,只要把他的偵查術式往漂流瓶里一塞,然后往大海里一撒,指不定什么時候就能瞎貓碰到死耗子,偵查到重大情報。
然而神奇的是,到現在為止羽生也沒有搞清楚蓮十郎的偵查能力究竟是怎么回事,能夠以術式確定敵人的規模與方向,卻無法確認與對方之間的距離……真是有些矛盾了。
“這種規模的忍者隊伍,肯定不會是木葉的偵查小隊,是敵人的可能性非常高,看來我們得抵近過去,偵查一下究竟是什么情況了。”羽生嘆了口氣,然后這樣說道。
剩下的三人相視一眼,頓時感受到了某種既視感。
“真是流年不利,我明明只是過來旅游的而已,為什么會攤上這樣的事情……你們幾個里,該不會有人是本命年吧?”羽生倒不是在故意開玩笑,他真是這么覺得的。
他羽生雨,明明白白是個受害者。
這種自然而然的倒打一耙,真的讓人無語,究竟誰是倒霉體質還不夠清楚么?
羽生來這里之前,大家的偵查活動都很正常,沒有遇到過什么特別的狀況,然而他才剛剛來到這里不超過十二個小時,小隊就攤上事了。
三個人心中的委屈,又能跟何人訴說?
接下來,按照羽生的要求,小隊悄悄地往那個方向移動,最終視野之中出現了那隊忍者的身影。
奈良瞅準機會,隔著距離用一個望遠鏡看向了那群人,再接著他的瞳孔微微一縮,為首的那個忍者的相貌,清清楚楚的映在了他的眼底。
接著,奈良深吸一口氣,然后縮回身來說道,“攤上大事了,是霧隱的忍者,而且為首的那個穿著格外騷包的忍者,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他應該是鬼燈幻月。”
“誰?”羽生一直在西線活動,所以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奈良渚說的這么名字代表著什么。
于是,奈良又重復了一句,“為首的是二代水影,鬼燈幻月。”
奈良三人早就做好了攤上事的覺悟,畢竟因為羽生在這里,那么小隊總會遇到一些意外狀況的,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們總會有一種會置身某些事件中心的感覺,然而現實總能給人帶來驚喜,攤上事歸攤上事,可畢竟誰都沒想到過會攤上這么大的事,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