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非常極端的結局,擺在了羽生的面前。
“但那是很遙遠的事情了,在此之前我……我們肯定會想出解決辦法的,你不用過于擔心,醫療忍術的革新和發展是日新月異的。
現在你要面對的問題,只不過是被侵蝕的時候身體有點疼而已,根據前一個月我的觀察,你身上的侵蝕往往在一月中的一號到九號之間最嚴重,而后侵蝕從十號開始衰弱,又十天之后開始增強。”
“那……難道是說我每個月總有那么幾天……有點疼?”羽生越聽越覺得綱手的描述有點別扭。
“可以這么說。”綱手點了點頭,毫不猶豫的這么說道……嗯,她只是在探討羽生的病情而已。
“侵蝕最嚴重的時候,也就是我查克拉最強的時候,所以往后我就是‘忍界一枝獨秀、鐵血無情斷幺九’?
好吧,不大好聽,要和也得和大牌啊,斷幺九算個什么。”羽生越說越搖頭,不夠響亮啊。
然而她這話卻讓綱手的眼神微不可查的亮了亮,她手上飛快的將這句話默默地寫在了羽生的病歷上。羽生覺得不好聽,但人家綱手覺得好聽啊……對于那種賭博永遠都和不了牌的人來說,斷幺九有什么不好的?有什么可嫌棄的?
“總之,話說到了這里,羽生,我想你也應該明白了吧……不管有多大的威力,你的禁術已經不能再繼續使用了,包括精神系的那個,否則的話……
下一次你肯定會死的。”
“……我明白的,不會再用了。”羽生稍稍沉默,然后點頭說道。
綱手現在望過來的眼神有多真摯,羽生話里的承諾就有多真誠。可怪蜀黍對小女孩的承諾,究竟能有幾分效力,誰都不清楚。
使用禁術所造成的后果,超乎羽生的預料,但……其實也不是絕對不能接受,因為它導致的結果是一半好一半壞的,再怎么說也要比瞬間暴斃的結局要強得多。
“還有一個好消息,起碼我的腿沒有短,不過這也正常,反正作戰的時候查克拉也不會流經腿部。”
綱手瞥了羽生一眼,心說這人說什么胡話呢,“你腿當然短了一截,自己沒看出來?”
“不,剛剛我已經明白了,并沒有短……”羽生愣了愣,然后意識到跟小女孩分享這種喜悅似乎有點問題。
她還是個孩子啊。
于是羽生匆忙轉移的話題,“所以說,我這樣的人就連戰斗后發生的變化都不夠有逼格,那種很帥氣的人,走的不應該都是“驟遇驚變,一夜白頭”的套路么,可到了我這里,居然只是縮骨功,完全沒有那種出塵風范。”
綱手把病例一合,然后在羽生手上的經脈注射器上輕輕捏了捏,似乎在幫他做調整一樣,然而……調整的結果只是讓羽生痛的齜牙咧嘴而已。
如果一個醫生想整一個病人,那他就可以隨便整,盡管綱手只是一個見習醫生,然而架不住羽生卻是一個重癥病人。
羽生說的這句話,依然屬于精準踩雷,它也是醫生最不愛聽的那種話……能活下來就不錯了,還要什么自行車啊。
綱手還有更多的醫療課程需要學習,她可沒時間一直呆在這里聽羽生的胡說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