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木,每個忍者的職業生涯與思想發端都是從打打殺殺開始的,然而當他不斷地打打殺殺、實力也越來越強的時候,他所思考的事情也會逐漸的宏大起來,不可能只局限于殺戮。
當一個人強如火影的時候,不管他是不是身在火影的位置上,那他想的肯定不會是該怎么快速高效的殺人了,他自然而然就會想關于忍村、關于忍界的事情。
當然,如果局限在我個人身上的話,這種說法不太成立,畢竟現在我的實力還非常有限,談及到所謂宏大理想的時候,未免有些不自量力,可是……終究我算是一個比較特別的人,因此會提前謀劃一些特別的事情。”
盡管現在村子里對于羽生的議論和稱贊不少,但以他現在的實力來說,其實是沒有資格談到未來兩個字的……不為別的,只因為未來是一個掛壁橫行的時代。
有能力的人會考慮整個世界的事情,這是很正確的說法,不過跟這種論調有點脫節的,其實就是羽生自己……他的某些想法并不是靠他的實力來支撐的,重生過來的羽生有著一個能夠俯瞰整個世界的角度,這是他一直不能忘記、也沒有辦法忘記的事情。
自始至終,羽生的想法境界都是領先于以他的實力該有的想法境界的。
只是,旗木朔茂還是聽不懂羽生在說什么,因為他就是羽生剛剛的論調里面的“局中人”……旗木朔茂很有天賦,甚至也可以說現在的他就挺強的,但他的想法依然還是停留在了打打殺殺的階段。
據說,哪怕是土生土長的“本土人士”,也有那種五六歲就思考現在羽生提到的“大命題”的人,然而那是異端中的異端,是異端到了后來能做出某種非常之舉的人。
然而旗木朔茂明顯不是那種人。
他是一個非常正常的忍者,大腦的思考回路也是最正統的那種,甚至違反命令去救出個同伴,就已經算是他一輩子最出格的行為了。
只是不明白歸不明白,然而旗木朔茂還是感受到了羽生話里的那種道理……或者更確切的說,他是感受到了那種“似乎很有道理”的氣氛。
“我……”旗木朔茂想說我明白了,但卻又生生止住了話語,畢竟他沒有明白,“羽生,我想問你為什么會找上我,要知道,我除了會砍人之外可是什么都不會的。”
這個問題……問岔劈了,就是因為他會砍人,羽生才找上他的……況且旗木朔茂可不是會砍人,而是格外、特別會砍人。
“因為同年代的忍者里,沒有人能比你更強。旗木,你是最強的忍者,你的才能毋庸置疑。”羽生毫不猶豫的給出了最正確、最有說服力的理由。
這么直擊心靈、毫不做作與花哨的稱贊,讓旗木朔茂小臉微微一紅,這夸獎……居然該死的甜美。
奇了怪了,正因為打擊旗木朔茂自信的人是羽生,所以當羽生開始夸獎他的時候,反而會讓他格外的舒心。
嗯,這是一種病,得治。
“如果你認為我能幫上忙的話,羽生,那我愿意幫你的忙。”
最終,對羽生發出的邀請旗木朔茂給出了這樣的回答。
聽聽,男人的告白就是這么直接。
“那得說,就在此時,我們的組織規模翻了一倍,瞬間就前途可期了。”羽生笑著說道。
“……羽生,我還是搞不清楚你究竟是個什么樣的人……”
“我?我就是我,不是很特別,也不是很普通。”
羽生是個什么樣的人呢?
嗯……
我是羽生,漂亮的羽生
我是羽生,愛哭的羽生
我是羽生,奇怪的羽生
我是羽生,你不懂羽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