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這位隊長準備命令所有人一擁而上,解決這個試圖螳臂當車的家伙的時候,他身邊卻突然有人提醒道,“隊長,這個人是木葉上忍……羽生雨。”
這話羽生自然也是聽得到的,于是他暗中松了一口氣,心說有人認識我就好……理論上他的名頭是應該能唬人的,尤其是唬云隱的人。
隊長的神情微微一沉,望向羽生的眼神瞬間犀利了起來,“你就是那個羽生?”
“雖然不知道你們特指的羽生是哪個羽生,但我從來都是羽生。”羽生說道,他這是明擺著巴不得跟這群人多說幾句廢話。
這時候,云隱的隊長變得蠢蠢欲動了起來。數年前的霜原之戰對于云隱來說是個難以磨滅的恥辱,而現在不正是一雪前恥的機會嗎?只要在這里將眼前這個忍者解決掉,那村子丟掉的聲望與威懾力不就重新拿回來了?
這是一種相當典型的云隱式思考問題的方式,盡管一直以來在云隱的官方說法之中霜原之戰是不存在的,然而那只是自欺欺人而已。真正的云隱精銳忍者,不可能真的當它不存在。
云隱向來很勇,知恥而后更勇。
“隊長,”
好在每一個肌肉腦袋的身邊,總會有一個聰明人能提醒他當下最重要的事情是什么,“就算我們在這里與這個人開戰,然后贏了他,可只要我們的任務失敗了,那依然是失敗……尾獸,才是現在至關重要、不可遺失的。”
這話讓這位隊長勉強冷靜了一下,然而他還是這樣說道,“我知道尾獸很重要,但這個人攔在我們前面,除了解決他之外,我們是沒有其他辦法跟上去的。”
霧隱小隊的撤離對于云隱來說也是一件好事,然而壞消息是前面還有木葉的小隊,而更壞的消息則是還有對云隱戰果彪炳的木葉上忍羽生攔在這里。
有選擇的話,那云隱隊長肯定會選擇舍棄羽生去追二尾,他明白任務更重要,但問題是現在沒有選擇——不是云隱要主動找羽生麻煩,而是羽生主動來找云隱小隊的麻煩。
“你們不要把我想的太壞,戰斗完全是可以避免的,我們可以談談……”
“談談?”
“對,實際上你們只要把封印班的忍者留下來跟我聊聊天,剩下的人就完全可以從我這里通過,而且我以人品保證絕不會傷害封印忍者,只要把他們留下個一兩個小時,那我就會放他們離開。”羽生說道。
一介分身,該裝X的時候自然是不用客氣的,反正死了也就死了。
“……”
云隱忍者倒是沒有料到還有這么無恥的說法,留下封印班?那他們還去追二尾干什么,真的去逗貓嗎?
雙方都知道,這種交涉沒有一絲一毫達成共識的可能性。
于是就在這一瞬間,羽生身上亮起微弱的電弧,接著他的身形消失在原地,下一刻就出現在了云隱忍者的人群之中。
“我沒猜錯的話,這一位就應該是封印忍者吧。”
如果一個分身能夠換掉云隱的封印班的話,那羽生也算賺大了。
而且不用云隱把人留下,羽生自己就能分辨出什么樣的忍者是封印忍者來,然后他準備將這些人永遠的留下來。
然而就在他的手掌就要觸及那個有點愣住的封印忍者的時候,一個拳頭卻在他的眼中迅速放大,于是羽生只得以更快的速度閃開……他只是分身,一戳就破的。
帶著巨大力量的拳頭擊打在羽生剛剛出現的位置,一時間塵土飛揚。
云隱忍者算什么忍者?有實力的都是狂戰士。
那個云隱隊長攔下了羽生,然后又看向他逃開的方向,命令道,“二隊保護封印班,一隊跟我來……動手吧,速戰速決。”
這樣的戰斗,云隱隊長求之不得,而羽生……更是求之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