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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霧隱的另一個不知道具體在哪里的位置。
旗木朔茂跟所有人都走散了,而這時候有個敵人攔在了他的身前。
“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你身后背的應該是霧隱的鮫肌吧……不幸之中永遠會伴隨著幸運的事情,無論在這種幸運是大是小,今夜雖然村子遭到了襲擊,但鮫肌算是失而復得了。”那個身形壯碩的敵人這樣說道。
他的雙眼緊緊盯上了鮫肌。
旗木朔茂倒是沒什么特別的表情,但他顯然在醞釀情緒和語言,只見他把鮫肌抽出橫在身前,然后說道,“你想要啊,想要就過來拿啊,你不說想要,我怎么知道你真的想要呢?
你不來拿,又怎么證明自己是非常想要呢?”
C了,這腦癱的說話方式,一個個都是跟誰學的。
然而當鮫肌被直指向前的時候,它卻先于自己的主人突然的變得異常興奮了起來。
仿佛有什么可口的食物擺在了它的眼前一樣,那是一種明明從未觸及、卻早已刻印在它靈魂深深處的……
嗯,是后媽的親生母乳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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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辦,要去幫助幕漳大人嗎?”
就在羽生與六尾人柱力交戰的位置的外圍,已經有數支霧隱小隊包圍在了這里。
這里是霧隱,而人柱力對任何一個村子來說都是非常重要的人物,所以當有霧隱忍者察覺到了六尾人柱力正在和什么人交手的時候,他們馬上就做出了反應,試圖及時對人柱力給出支援和保護。
然而這是不可能的,因為再往前的區域,他們已經無法踏足了。
“再往前的酸霧的濃度,已經不是我們能夠承受的了,幫忙?前面的戰斗不是我們能插手的了。”
大量的酸霧籠罩住了整片的區域,其濃度足以將一般忍者在一兩分鐘之內化成白骨。
“這或許是好消息,任何敵人都沒有辦法在這種環境之中與那位大人對戰的。”
有人進行了這樣的自我安慰。
“但是……你們沒聽到么,交戰的聲音自始至終都沒有中止過。”
有人過于樂觀的話,自然就會有人用理智和現實潑他們的冷水。
但不管這些霧隱忍者在說什么、內心又是怎么認為的,唯一的事實就是他們確實無法插手正在發生的戰斗。
在酸霧的中心點。
羽生已經與敵人交手了一段時間了,最先他是與人柱力對戰,而隨著時間的推移,漸漸地,他的對手已經換成了六尾。
九尾(事實上是九尾查克拉)的存在對于其他的尾獸本身就是一種強烈的刺激。尾獸雖然同源,但彼此之間卻從來不是什么你好我好大家好的關系,甚至因為他們都是不死的生命體,所以再怎么相處仇視、相互仇殺都不是什么大事,反正誰也不能真的弄死誰。
所以在尾獸存在的歷史上,它們之間都不知道戰斗了多少次了。
尤其是九尾,它在其他尾獸之間的“人品”和“人緣”都是奇差無比的,因為它是最強的一只尾獸,但凡是比它尾巴少、實力比它弱的尾獸,都會遭到它的鄙視與嘲諷。
所以,九尾究竟得罪了幾只尾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