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生進入這個房間之后,為首的暗部分隊長立刻就這樣開口問道。
這個分隊長是監視行動的總負責人,他能明白村子高層對于云隱使者的重視程度,因此也感受到了這次任務的壓力。
羽生卻沒有立刻回答這個問題,他的視線移到了隱藏在厚厚地窗簾后面的一架望遠鏡以及視線不離目鏡的一個暗部忍者身上,盯著一小會之后,他才開口問道,“這里的視界雖然很有利,剛好可以監視到那隊使者,然而……你們就靠光學觀測么,沒有日向?”
“白眼在另一個觀測位置上,但他并不是暗部的忍者,只是臨時借調過來的……我們已經基本上已經用上了所有能用的手段,以確保云隱隊伍的行動在我們的掌控之中。”分隊長這樣說道。
大忍宗出身的忍者,鮮有進入暗部的經歷,這一點羽生是知道的,不過既然有白眼在的話,那確實能讓監視更加完備起來。
羽生點了點頭,算是對暗部的安排表示了認可,然后他這才開始回答對方最初的問題,“跟對方的接觸之中,我并沒有發現什么明顯的問題,但卻感覺他們好像在隱瞞著一些東西。盡管我沒有抓住證據,但我的感覺很清晰……他們來木葉的目的絕不只是明面上透露出來的那些。”
然而羽生有個屁的感覺,他從來沒有經過專業的反間諜以及情報獲取訓練,現在的話不過是嘴巴一瓢,想說什么說什么。
離奇的是,分隊長居然也能接受他這種無實據的玄學判斷,甚至他非常認同羽生的說法,“確實,對方這個時期來到木葉本就不合常理。”
在這些木葉忍者看來,其他忍村的忍者從來都是有問題、大有問題的,這樣的心理基礎與仇視態度讓他們得出判斷的時候,壓根就不需要多少證據。
本來就是害蟲,難道還指望他們來木葉干好事?
疑罪從有,這是這個世界的規則,不是因為所有忍村都秉持著寧錯殺不放過的極端心理,而是一旦遺漏和松懈的話,那因此而產生的危害很多都是不可承受之重。
“所以你們要加強警惕,剛剛我詐了他們一下,如果他們要在木葉采取什么行動的話,大概不會慢只會快,應該不是在今夜就是在明晚……這群人是不會給木葉抓到實際證據的機會的,或者說他們無比擔心自身暴露,所以必須在暴露之前采取行動。”羽生又這樣說道。
簡單的說,羽生不相信云隱的人在被戳破目的之后還能那么沉得住氣,除非他們真的沒有哪方面的企圖。
這次分隊長對他篤定的判斷稍有遲疑,不過最終還是點了點頭,“羽生大人,我們會特別注意的。”
反正不管有沒有羽生的提醒,他們都是需要特別注意云隱隊伍的。
而云隱的隊伍能夠佐證羽生的這些判斷的正確性,他的胡言亂語確實引起了一些擔憂,并且促使云隱的忍者們準備開始積極行動。
但這種積極也并非是在當下,在一個完全陌生、充滿敵對視線的忍村之中,他們不管是想做什么,都是需要異常小心謹慎的。
更重要的是,在采取行動之前他們至少需要一定程度的情報支撐。
在木葉如果形如無頭蒼蠅的話,那可是真的會掉頭的,這一點誰都不會懷疑……云隱隊伍雖然變得稍有焦躁,但并不真的準備開始犯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