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間兩人把酒言歡,各訴往事。梅道清提到這次取得一塊玉牌,不解其中玄妙,又無多大用處,便給孩子留著玩意兒。哪知那副督軍好像對玉牌頗為感興趣,三番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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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提出想看一看。梅道清見友人想看,也不好推脫,只道改日再取來一觀。
兩人又約定時間,梅道清將玉牌從孩子那里暫取回來。等梅道清再次赴約時,驚訝的是有不少軍中高手作陪。眾人酒過三巡,那副督軍便迫不及待要看那玉牌。把玩許久后,竟提出索要。
梅道清有些惱怒,這好友好不知趣,這玉牌不凡且不說,自己已經送與兒子,怎能又索要回來。那副督軍索要不成,心一狠,使了個眼神,屬下們紛紛起身將梅道清圍住。梅道清這才明白,這些人作陪是假,來助戰是真。梅道清素來孤傲,越是強硬越是不服,自然是不肯給。
雙方一言不合,掀翻酒桌就戰在一處。那副督軍手下金丹期也有六七個,其他人境界低,但人數多。加上城內有禁飛陣,也無法御劍飛行。梅道清終究雙拳難敵四手,竟慘死在亂刀之下。
那副督軍命人把尸身送回梅家,也不說明緣由。梅孤兒寡母突逢巨變,猶如天崩地裂,痛哭過后,只得收斂尸身,辦理喪事。
后來,幸得副督軍下人喝酒時,酒后失言,被人聽見,告知事情原委,蘇吟雪母子這才知道真相。但蘇吟雪一外地之人,在梧州城毫無背景,兒子也不過十三、四歲,修為低微,也是求助無門。況且那官家殺人,隨便就能制造個緣由,安個罪名,也無處可伸冤。
梅家下人也怕受牽連,紛紛請辭。蘇吟雪的生意伙伴,也不愿得罪副督軍,都斷絕往來。生意虧損一大筆后,只能搬出梅家,找了一間小屋,給人做一些雜活,兩母子勉強度日。
陸百川聽到這里,已是雙拳緊握,怒氣填胸,恨不能立刻手刃那副督軍。義弟的戰力不在自己之下,尚且身死道消,此去必然也是九死一生。
他沉思片刻,自己向來處事光明磊落,但估計此次少不得用些齷蹉方法,生死是小,但不能人死卻仇未報。他已打定主意,必為義弟報仇。
但轉眼又想,事關重大,免得這孤兒寡母事后受牽連,讓他們少知道為好。也不對蘇吟雪明說,只是勸其節哀算變,撫養好義弟之子。自己有大事要辦,暫時不能來看望他們,若能回來,必來撫養侄兒。
也不多說,將自己身上值錢物件放在桌上,奈何平時自己對錢財不看中,身上有沒多少。長嘆一聲氣,便揚長而去。那蘇吟雪聰慧,見陸百川與亡夫性情頗為相似,哪能不知他此去所為何事。想要相勸,奈何陸百川去得極快。
陸百川在副督軍宅邸附近盤桓數日,一直沒找到合適機會。平日里除了吃飯住店,也不與人交往。這件事不管成與不成,他都不想留下丁點線索,決意要把它做成一件懸案,以免連累孤兒寡母。
好不容易等到那督軍家招收護院,他刻意隱瞞修為,混了個護院差事。借著巡邏的機會,熟悉了整個府邸的部署。又過了兩月有余,才摸清那副督軍有經常獨自進入書房的習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