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擺著了,林雄業并不認為這次下毒跟賀家有關。
“對了,蘇賢侄,你是怎么知道酒中有毒的呢?”
林雄業終于問到這個問題了,這也是蘇晨最擔心的問題,不過好在他已經提前想好怎么回答了。
“林叔叔,其實不是酒中有毒,而是羽觴之中早就被人煨上了毒藥了。這一點剛才在跟你把玩羽觴的時候,我就發現了。因為在其中三尊羽觴的內壁之中,有淡淡的白霜壁掛,乍一看有點像是被氧化的,不過只要用硬物在上面刮一下,就不難發現破綻了。而我之所以沒有當即點破,就是想看看這幾尊有毒的羽觴,最后會落到誰手里。”
“哦,難怪呢。蘇晨,真是太感謝你了,要不是你的話,我和爸恐怕已經……”
白天幫了自己那么大一個忙,現在又救了自己跟爸爸的性命,林晚晴對蘇晨的感激之情,已經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了,就連看對方的眼神,都泛著些灼灼的光芒了。
不過蘇晨只是淡淡一笑,輕輕的點了點頭:“晚晴你太客氣了。”
然后又神情凝重的對林雄業說道:“林叔叔,不管您心里有沒有譜,我都有必要提醒您。對方既然能將吳大姐當場滅口,手段之狠辣,已經一目了然了。想來是不會輕易放過林家的,您今后可要多加小心了。”
林雄業點點頭,這時,別墅外面傳來一陣雜亂的警笛聲。
“爸,警察來了!”
三人連忙迎出別墅,只見兩輛警車加上一輛救護車停在院外,一大堆穿著制服和白大褂的氣勢洶洶的沖了進來。
為首的是一個三十歲出頭長的人高馬大面色黝黑的壯漢,一身藍色制服在身,給人一種強烈的壓迫感。
尤其那鷹隼一般的眼神,銳利的簡直能殺人了。從他一進門,就用他那銳利的目光,迅速的在三人身上剮了一遍。
“傷者呢?”為首的警察沉聲問道。
“在屋里餐廳,不過人已經死了。”林雄業答道。
“帶我去!”
一眾人來到餐廳,這個為首的警察便湊到尸體旁邊,仔細觀察了一遍。然后下令:“把整個別墅都檢查一遍,切記不可放任掉一點蛛絲馬跡,知道嗎!”
“是!盧隊長!”答應一聲,手底下的警察便開始工作起來。跟來的幾個白大褂,也原地檢查起尸體。
而這個盧隊長則是走到三人面前,把每個人又打量一遍,然后冷聲問蘇晨:“你是什么人?”
“哦他叫蘇晨,是……”
“讓他自己說!”
林晚晴擔心蘇晨,便搶著回答,可盧隊長卻不吃這套,直接制止了她。
“我是林家的朋友,是叔叔邀請我來家里做客的。”
“哦……”盧隊長若有所思的點點頭,跟著又問林晚晴:“小姑娘,你能把事發經過跟我仔細的說一遍么,一個細節都不要錯過。”
“好。”
林晚晴答應一聲,便將經過仔仔細細的講了一遍。
聽完之后,盧隊長又把目光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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