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深吸一口氣,眼神中滿是寒光:“狗,是背叛不了主人的。”
賀虎見到這個樣子的父親,脖子忍不住縮了縮,似乎也有些懼怕:“我讓人打聽過了,是那個蘇晨。”
“蘇晨!姓蘇的……真是沒想到,一時大意,竟然被這個混蛋啄了眼睛。”
將手中的核桃碎塊灑落在地上,賀文昌的神色變得極為陰沉。
賀虎站在一旁,表面焦急,心里卻是樂開了花。
‘哼,賀天最好就一直待在監獄算了,這樣就沒人跟我爭家產了。’
就在他心里美滋滋的時候,賀文昌看到賀虎這一副神游天外的樣子,眉頭頓時緊蹙,厲聲道:“小虎?”
賀虎身子一顫:“啊?爸,你有事吩咐?”
看到自己這個小兒子的廢物樣子,賀文昌就氣不打一處來:“給我找人監視那個蘇晨的一舉一動,還有,找幾個能干的,把呂明還有他妹妹給我一起控制起來……”
“是,爸,我一定辦的妥妥當當的。”賀虎聽到自己父親的吩咐,暗道父親終于重視自己了,拍著胸脯大聲保證。
但不等他下樓,賀文昌又叫住了他:“算了,呂明的事,我自己解決,你給我找人看好姓蘇的就行了。”
“哦,我知道了,爸。”
賀虎神色有些郁悶,帶著一股子不順下了樓。
等自己的兒子走后,賀文昌猶豫了半天,才像是下定了決心一樣,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一個下午時間,蘇晨只修復了兩件破損程度不高的古玩,便已經到了下班的時間。
不過不等他坐上回家的公交車,便接到了金巧巧打來的電話。
“蘇晨,不好了,出意外了。”金巧巧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焦急,一絲不岔,還有一分憤怒。
“出什么事了?”
他的心里升起一抹不詳的預感。
“呂明那個混蛋反悔了。”金巧巧語速極快,“現在他不僅不肯承認昨天跟我們的約定,還幫賀天作偽證,真是氣死我了。”
什么!?怎么可能?
蘇晨一下也有些懵逼,這才剛剛過了一天,這個呂明的態度怎么會出現這么大的變化。深深皺起了眉頭,他的直覺告訴他,這一天內,肯定是發生了什么。
不過他跟呂明就見過一面,對他也談不上什么了解,一時間他還不能妄下結論。
“那個混蛋,我就說了,盜墓的沒一個好東西,居然敢耍我,我一定不會放過他……”
金巧巧顯然是氣的不行,依舊在喋喋不休的咒罵著。
“好了好了。先別罵了,你現在在哪?我們現在去找呂明問個清楚。”蘇晨有些無奈,得罪了這么一個母老虎,的確是一件恐怖的事情。
因為呂明昨天答應轉做污點證人指正賀家,所以警隊專門給他們兄妹安排了一個隱蔽的地方,還派了兩個警員二十四小時貼身保護。
原本這種類似于安全屋的地方,是不能透露給無關人員的,但是誰讓現在我們的金巧巧正在氣頭上,加上呂明反悔,所以透不透露倒也不是那么要緊了。
隨手叫了一輛出租車,很快他就來到了一處名為香樟的普通小區。
金巧巧已經在小區門口等待著了。
一見上面,這個暴脾氣的女警官顯然還是余氣未消,拉著蘇晨氣勢洶洶的就要去找呂明的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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煩。
來到了小區11棟6樓,金巧巧抬起手,用力的敲在了最左邊的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