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誰第一個上來啊?”
李森面朝大家喊了一句,很快,一個穿著深褐色禮服的青年率先走了上來。
“剛才我看了一下,大家的東西都藏的很深啊,既然這樣,那小弟就先來獻丑了,也算是拋磚引玉了。”
這個青年手里拿著一個錦盒,來到高臺上,隨著燈光的匯聚,他看到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后,這才緩緩的將盒子打開。
盒子內,靜靜的躺放著一副手串。
不少人都樂了,其中有人似乎和臺上這人關系不錯,嚷嚷道:“華少,你這就一串珠子,弄得這么神神秘秘的,還用錦盒盛著。”
那個青年擺了擺手:“我這可是我爸盤了十幾年的老紫檀手串,可不是一般的珠子。”
要說這手串,倒也算是精品,包漿厚重,光澤內蘊,確實如這個青年所言起碼把玩了十幾年的光景。
不過臺下的蘇晨看到這一幕的時候,卻是忍不住搖頭笑了笑。
“蘇晨,難道這手串是假的?”林晚晴知道蘇晨的本事,見他發笑,還以為他是看出了什么不對呢,當即小聲詢問道。
“不不不,這手串不假,而且可以算是紫檀手串中的精品。平常的紫檀手串價格基本上就是上千左右,以這手串的料子,工藝,還有包漿,起碼也要上萬,加上盤了這么多年,那價值就更高了。”
蘇晨見林晚晴會錯了自己的意思,稍微解釋了一下,“我剛才之所以笑,是笑這個家伙拿一件文玩跑到古玩的鑒賞會上來。”
“啊?這有啥區別嗎?”
林晚晴一下有些茫然起來,這文玩和古玩,不是差不多的嗎?
看著林晚晴有些摸不著頭腦的樣子,蘇晨反倒是有些不解了,文玩和古玩,這算是最基本的古玩知識,林晚晴居然不知道?
得,就這種業余組都夠嗆的水平,要是真的接管了林雄業的產業,怕不是要賠的底朝天不可。
“晚晴,這文玩和古玩,可不是一回事哦。”蘇晨搖了搖頭,頗有些無奈的說道。
“那你給我解釋一下嘛。”林晚晴也知道自己底子差,難得能學到點什么,當即雙手摟住了蘇晨的胳膊不住的搖晃,帶著絲絲撒嬌的語氣說道。
“好好好,那我就給你簡單解釋一下,這古玩啊……”蘇晨哪受得了這個,當即耐心的給林晚晴解釋了起來。
要說這古玩,顧名思義,關鍵就在一個“古”字上。
年份,是古玩最大,或者可以算的上唯一的評判標準,按照現在的規定,年份低于百年的,統統只能算是近現代的工藝品,只要存世在百年以上的,才夠格搭得上“古玩”二字。
而文玩,對年代是沒有要求的。也就是說,可能你今天制作的一個玩意,只要它的材質工藝要求過關,就可以稱之為文玩。
之所以叫做文玩,就是因為其代表的文化內涵十分豐富,說的直白點,這玩意一開始,就是書房中的玩物,才被叫做文玩。
從這兩點看,其實文玩和古玩兩者之間,并沒有完全的分界。有些文玩,也可以是算是古玩,但是那個青年拿出來的那串老紫檀手串,雖然價值不菲,卻只能算是文玩,而他們這次的鑒賞會,明確表示了是古玩鑒賞會,這也就是蘇晨忍不住發笑的原因了。
“原來是這樣啊,沒想到這里面還有這么多道道啊。”林晚晴聽了蘇晨的解釋,頓時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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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恍然,只感覺自己要學的東西實在還有很多。
此時在臺上,李森也是有些哭笑不得,他身為古玩的愛好者,自然也是知道這古玩和文玩的區別的。不過這家伙頗懂做人之道,只是隨意的贊美了一番,便讓這個青年下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