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望你到時候能將這幅《金明池爭標圖》借予我們展覽幾天,好讓更多的人,領會鑒賞到這等絕世佳作!”劉清源的臉上現出一絲的紅暈,顯然是想到了興奮處。
對于劉清源,蘇晨還是十分欽佩的,這是一個十分純粹的文物工作者。
所以他與劉清源的關系,跟與寧君成,沈德山都不同。對于另外兩位老人,蘇晨更多的,是一種晚輩對長輩的敬重,但是他與劉清源,要真說起來,卻有一種忘年交的感覺。
這也是劉清源一直叫蘇晨“蘇小友”,而他則稱呼其為劉老的原因。
看到蘇晨似乎有些遲疑,劉清源還以為他是擔心這幅畫的安全問題,忙說道:“你放心,畫的安全絕對不是問題,會安排人二十四小時看管的。而且,只要你答應將這幅畫借予我們展覽的話,我可以向上面申請,聘請你為外聘人員……”說到這,劉清源露出一個神秘的笑容:“到時候可以參與到關于一處古代墓葬群的考古挖掘工作中!”
嗯?古代墓葬群?
蘇晨眼前一亮,忙道:“劉老,真的假的?你可不能蒙我啊。”
“哈哈哈,我什么時候蒙過你。”劉清源看到蘇晨這個樣子,就知道這件事穩了,當即撫須笑道,“你放心,只要你肯將這幅畫借給我們展覽,那就絕對沒啥問題。”
“好,既然劉老你都這么說了,那我要是不借的話,未免就有些不識趣了。盡管拿去,我沒問題。”蘇晨拍著胸脯說道。
“好你個小子,現在居然也變得如此油滑,沒有好處,居然都不松口。”劉清源笑罵道。
蘇晨大呼冤枉,其實剛才在劉清源開第一次口的時候,他就準備答應了,是劉清源自己嘴快將底牌給漏了出來,這怎么能怪他。
其實蘇晨不知道,即便沒有這幅畫,劉清源也有準備讓蘇晨擔任這個外聘人員,這次來珍寶閣,除了觀賞畫中畫外,也是為了這件事,《金明池爭標圖》借出展覽一事,倒只是恰逢其會罷了。
“對了,劉老,將畫借給你們是沒問題,但能不能答應我一個小小的要求。”蘇晨突然想到什么,笑了一聲,說道。
“你小子又在打什么主意?”劉清源瞄了他一眼,說道。
“其實也沒什么,就是你們在展出的時候,能不能特別標明,是珍寶閣古玩店提供的,而不要以我個人的名義,當然了,也可以在后面加上我的名字,我也不介意了。”蘇晨搓著手,嘿嘿笑道。
劉清源一下子就明白了蘇晨打的什么主意,說道:“你小子,還真是不放過任何一個宣傳的機會啊,行,沒問題,我會吩咐他們特別標注的。”
隨后,詢問了關于文物展覽還有墓葬群發掘的具體時間后,兩人又聊了一點別的事情,蘇晨便將劉清源親自送走了。
整個珍寶閣,也再次恢復了安靜。
回到二樓,看到還在案桌上擺放著的《金明池爭標圖》,蘇晨一拍腦門:“糟糕,忘了讓蔣老幫忙將這幅畫重新裝裱了!”
方才人員太多太雜,導致蘇晨也忘了這茬,現在這幅價值上億的絕世名畫,如今還處于畫軸都被拆卸的狀態,實在是慘不忍睹。
“我自己來,應該沒問題吧?”
蘇晨摸了摸下巴,輕聲嘀咕著,頗有些欲欲躍試。
不過遲疑了老半天,他最終還是沒有下手,因為這幅畫太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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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了,要是因為自己那三腳貓的裝裱手藝那里磕了碰了,那簡直要心疼死。
所以他還是決定讓蔣德出手,也只有這等大師,才能完美的裝裱這幅古畫。
于是他給劉清源打了一個電話,詢問到蔣德的電話號碼之后,便給蔣德去了一個電話。
電話里蔣德對于蘇晨請求他裝裱《金明池爭標圖》欣然答應了,就連裝裱費用都說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