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真卿的真跡啊,我道為何送上這么厚重的壽禮,原來,這是聘禮啊。”
“可那沈駱冰,明顯有傾心之人啊。那個蘇晨,也是少有的青年才俊。”
眾人議論紛紛。
就在這時,賓客中有一人哼笑了一聲:“蘇晨雖然優秀,但是與眼前這個叫做柳風的比起來,依舊是一個天,一個地。甚至,我敢說,現場如此多的青年才俊,也沒有一人能夠比得上這位柳風。”
此話頓時引起眾人的好奇,大家紛紛望去,就看到說話之人,乃是一個面目有些黝黑的中年漢子,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凌厲的氣息,導致他周身一米之內,居然沒有一個人站定。
“閣下這話的意思是?”有人問道。
這個中年漢子輕笑了一聲,說道:“你們可知道柳風的師父是誰?”
“柳風的師父?他剛才似乎提到過一句,叫……邢盛。”有人記憶不錯,回想了一下說道。
“不錯,邢盛。”中年漢子眼中露出一抹朝圣般的光芒:“化勁宗師,當代形意門掌門,華夏宗師榜排名第八的強者!”
聽到中年漢子的話,在場一般人都是一臉懵逼。
閣下你在說什么?什么宗師,什么掌門,什么宗師榜?你確定與我們是一個頻道嗎?
感受到眾人的目光,中年男子露出一絲不屑。
夏蟲不可語冰。
賓客中,也有見識很廣之人,當即驚呼道:“你說的,可是那號稱,宗師之下,皆為螻蟻的宗師?”
見有明白人,中年漢子臉色好看些,點點頭:“不錯。哼,不說邢盛宗師,便是那柳風,如今不過二十三歲,已經于年前突破暗勁中期,未來宗師可期,諾大江南省,能與其爭鋒的年輕一輩,已經沒有幾個。那個蘇晨,不過一個普通人罷了。”
中年漢子的聲音不小,就連在宴會中央的一眾沈家子弟都聽得清清楚楚。
所有人都驚訝的望著柳風。
以沈家的勢力,對于武者,自然比一般人要了解的更多,在知道眼前這個青年人乃是化勁宗師的弟子,自己年紀輕輕,就已經是暗勁中期的強大武者,一時間,沈家人的心開始劇烈的翻動起來。
沈德山暗嘆一聲,在他眼里,蘇晨的確十分優秀,他真的十分滿意,但是照如今的局面來看,他與這位柳風比起來,確實差了一大截。
也只有他這個層次的人,才知道武者的話語權到底有多大。
沈駱冰臉色已經有些蒼白,她求助般望著自己的爺爺。
身為沈家人,如果沈德山開口答應這門婚事,她,沒有能力去反抗。
可是,她不想嫁,就算嫁,她寧愿嫁給……她的目光不自覺的望向了蘇晨,卻見他,依舊淡定從容的站在那里。
似乎感覺到沈駱冰的目光,蘇晨回過頭,對著她露出一道燦爛的笑容。
沈駱冰聽懂了話里的意思,那意思是,不要怕,有我在。
就在沈德山暗自糾結之時,蘇晨往前一步,朗聲說道:“駱冰的婚事,只能由她自己做主,任何人,都沒有權利干預!”
此話一出,滿場皆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