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大家都不相信她說的,安知有些急了。
“鄭爺爺,這法器真的有問題,這是邪器,不是正宗的法器。”安知將蘇晨告訴她的話簡單的說了一遍。
“邪器?”
鄭浩昌拄著拐杖,目光望向了保險線,然后又扭頭望向了自己身邊的李大師,帶著問詢之色。
李大師是一個頗為嚴肅之人,似乎是為了維持他高人的風范,即便此刻被人質疑了,依舊是一副云淡風輕之色。
“鄭老,我在風水這一行,浸淫了足足三十年!是不是法器,我一眼就能看出來,這方驅邪羅盤,乃是最正宗的法器,而且是法器之中的精品,功效強大,驅邪鎮宅,最是合適不過。”
說到這里,李大師的目光望向了安知,滿含笑意:“至于邪器之說,純粹是無稽之談。這位小姑娘,敢問你也是風水師?不知道師承何處?竟敢夸口說這是邪器。”
李大師臉上滿是自信,長衫冉冉,一派高人風范,讓周圍人見了就不禁產生信服的念頭,紛紛點頭稱是。
“李大師可是咱們金陵有名的風水大師,他說的話,斷然是不會錯的。”
“說得不錯,這小姑娘是安總的千金吧,為何突然說出這種話?”
“可能是最近看了點風水方面的典籍,所以認錯了吧。”
“……”
聽到四周的議論聲,還有方才李大師的靈魂拷問,安知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她哪里是什么風水師,更別說什么師承了,所以神色一時間有些無助起來。
倒是蘇晨,在聽到李大師的名號后,有些意外的看了他一眼,要是記得不錯的話,昨天自己破除三才煞陣的時候,安世龍似乎說過,他的風水格局就是一個叫做李大師的風水師布置的,莫非就是此人不成?
又想起慈善拍賣晚會一開始時候安世龍見到此人時候臉上的神色,蘇晨心里有了數。
“我……我不是風水師。”安知微微低下頭,說道。
“呵呵,不是風水師居然也敢這么說,小姑娘,我看你應該是看了一點風水典籍,所以才敢站出來說話。不過我要告訴你,風水一道,博大精深。有些話,可是不能夠亂說的。”
因為安知是一個女孩,而且這么年輕,所以李大師自持身份,倒也沒有說多重的話,只不過言語中的自傲,卻是怎么也掩蓋不住。
“我……”安知還欲再說什么,卻被安世龍給打斷了。
“知知,不準胡說八道,趕緊讓開,時間也不早了,大家都要回去了。”
安世龍是看出了自己寶貝女兒的窘迫,所以才低聲訓斥了這么一句。
“可是,爸,這法器真的是有問題。”安知緊緊抿著嘴,眼神中滿是倔強。
雖然她也是聽蘇晨說的,但是不知道為何,她對蘇晨說的話,就是無比的信任,這也是支持她站出來說出這句話的主要動力。
“行了,別說了。安世侄,既然慈善拍賣晚會結束了,那我們也先行告辭了。”
鄭浩昌的神色明顯帶上了一絲的不耐,擺了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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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安世龍說了一聲之后,直接邁步離開了大廳。
李大師緊隨其后,步伐沉穩,趾高氣昂。
其他的賓客也大都將這件事當成了一個玩笑,笑過之后,便也離開了晚會現場。
看到眾人都走了,安知依舊有些氣不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