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牛皮紙雖然看著是比較舊。但實際上,這牛皮紙是很新的。”蘇晨說道,“它只是用了一種化學手段在進行偽裝罷了。”
“這些都是你說的,根本就沒有什么證據。”羅伯特威爾說道,“丁寧新先生,梁智民先生,我知道你們店里沒有什么像樣的鑒寶師了,但你們可以認輸。找一個什么都不懂的年輕人過來抵賴,算是怎么一回事?”
丁寧新淡淡地說道:“蘇晨大師是我認識的最偉大的古玩鑒寶師。我不覺得他說的話會是空穴來風,你聽他怎么講,你就會知道你對古玩的了解是多么淺薄了。”
“是嗎?胡說八道也算是對古玩的了解很深刻嗎?”羅伯特威爾冷哼了一聲,“你說牛皮紙很新,你的證據呢?”
“只要把上邊的化學物質去掉就可以了。”蘇晨笑著看著羅伯特威爾,“我想羅伯特先生也很清楚怎么去掉這一層化學物質。”
“這一幅畫絕對是梵高先生的真跡。”羅伯特威爾有些惱怒。
“是嗎?”蘇晨說道,“可羅伯特先生你為什么還要買這么一幅仿品,然后還將這個牛皮紙偽裝成為破舊的樣子?我記得你是用一些氯化鈣來偽裝的。當上邊有著一層灰塵的時候,這牛皮紙也就顯得很破舊了。可惜的是,你這種手段,我一眼就能夠看穿了。”
“你有沒有想過,梵高那時候窮困潦倒,哪里用得上這么高大上的牛皮紙?好了,接下來我就來解密你造假的手段了。”
“蘇晨,你在胡說什么?”羅伯特威爾冷喝了一聲。
實際上,他的內心卻覺得有些害怕。
他明明之前沒有見過蘇晨,可是蘇晨好像特別了解他一樣。
“是不是很好奇我們明明沒有見過面,我為什么會了解你這么多的秘密?”蘇晨似笑非笑。
對上了蘇晨的目光,羅伯特威爾本能地后退了幾步:“沒有這一回事。這牛皮紙向日葵確實是梵高的作品。”
丁寧新笑著對梁智民說道:“老梁,你看到沒有?那羅伯特威爾在蘇晨大師的面前,有些慫了。這一場比拼,蘇晨大師贏定了。”
“那還說不定呢。”梁智民說道,“他不會是信口胡扯吧?”
“怎么可能?蘇晨大師是我們那里最好的鑒寶師。”丁寧新說道。
梁智民沒有說話,但是眼神閃爍不定。
“羅伯特威爾不是很厲害嗎?他怎么被這個年輕人壓住了?”有人好奇地問道。
“我看蘇晨說的是真的,羅伯特威爾真的做過這些事情。”也有的人回答道。
“不可能,羅伯特威爾是我們的驕傲,他這樣的大鑒寶師根本就不可能做這種事情。”有的人馬上回答道。
蘇晨對丁寧新說道:“拿一盆醋給我。”
“好。”丁寧新答應了一聲。
“等一下,小子,你不會是想要破壞我的《向日葵》吧?我告訴你,梵高先生的作品價值那么高,你弄壞了,你可是要賠償我的。”羅伯特威爾冷哼了一聲。
“剛才我們比拼的明明是古玩的缺點,但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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