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對自己手下的鑒寶師有信心的話,你也不用勸我放棄了。你擔心我擊敗了你的手下。”
“你想太多了。”沈天歡說道,“既然蘇晨大師對自己很有信心,那就比比看吧。”
比賽再一次開始了。
沈天歡那邊的人充滿了信心,因為他們覺得己方還剩下五個人。只要磨到最后,他們能夠擊敗蘇晨,那就足夠了。
還是剛才那個鑒寶師,他剛才幾乎不費吹灰之力就擊敗了四個對手。雖然那是在演戲,但他的內心也因此膨脹了許多。
他面前出現的是一個花瓶,他打量著花瓶,笑著說道:“這個花瓶是宋微宗期間的花瓶。它的造工十分地精妙,是出自于宋代官窯。宋代官窯出產的花瓶也有好有壞,這個花瓶是成色特別好的一批。”
說完,這位鑒寶師有些得意地望向了蘇晨。
蘇晨卻是搖了搖頭:“你說的不對。這個花瓶并非是宋微宗時期,而是楚漢爭霸時期。項莊舞劍之前,有給沛公送上了一個珍寶花瓶。那個花瓶是當時的瓷器制造大師楚天行的作品。
盡管項莊的意圖是送給沛公花瓶的同時,將沛公殺死。可惜地是,沛公身邊的高手攔住了項莊。
花瓶卻是被劉邦帶了回去,劉邦將這個花瓶放在自己的床前。他一進屋就可以看到這個花瓶,花瓶除卻了造工精湛之外,還有一點,那就是在驚醒著他。讓劉邦能夠時時刻刻地保持著清醒。
所以,花瓶不僅僅有藝術上的價值,還有歷史價值。”
聽到了蘇晨的話,這位鑒寶師卻是微微地皺起了眉頭,對蘇晨說道:“你在胡說。我對于瓷器的了解比你更深。宋代官窯作品精品真的很多,而且這個花瓶從紋路等各個細節,都很符合宋代官窯的特色。
蘇晨大師,我看你也只是虛有其名罷了。”
“是嗎?”蘇晨淡淡地說道,“我覺得我說的才是正確的。不如我們現在就請這位公證人來做出判斷?”
“好。”那位鑒寶師說道。
公證人說道:“如同蘇晨大師說的一般,這個花瓶正是當時項莊送給沛公的。這一輪比賽的勝利者是蘇晨大師。”
“怎么會這樣?”鑒寶師的臉上滿是不可置信的神色。
“好了,下一個。”蘇晨懶得理會這個鑒寶師的表情,而是望向了沈天歡的方向。
這是沈天歡他們第一次失敗,不過,沈天歡覺得是正常的。
因為一開始這個鑒寶師的水平就比較差。
沈天歡還望向了那個公證人。
公證人這邊已經被黃皓打點過了關系了。
盡管黃皓已經昏迷過去了,但是公證人還是和沈天歡打好配合。
遇到蘇晨參加比賽,公證人一開始就覺得好好地進行公證。
第二個鑒寶師走到了蘇晨的面前,他望著桌子上的一個刺繡,笑著說道:“這是明朝的刺繡,明朝對于女性的要求比較多,而女工是其中之一。這一幅刺繡刺得很好,但在我看來,這一幅刺繡明顯是一位女孩刺的。
這位女孩或許名氣不大,因為她可能就是一個未出嫁的女孩。但是她每天都在刺繡,所以她的刺繡就特別地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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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不是。”蘇晨第一時間就反駁了這位鑒寶師的話,“這是一位很有名氣的刺繡大師刺的。如果刺繡不得方法,就算是研究得再怎么深入,也不可能達到大師的造詣。
而宋代的刺繡大家就有很多個。比如楊月娥,李琛,張晴。她們每一個的刺繡,都很有特別,好像是繡出了自己的風格,
我只能夠說,你的知識層面太淺了。連這么基本的知識,你都不知道。你還不快點認輸?”
“我不一定會輸。也許我說的是對的呢?”鑒寶師說道。
“那有請公證人。”蘇晨說道。
其實,蘇晨覺得和這樣的鑒寶師比賽,真的很沒有意思。他們水平特別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