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高歌很委屈。”
“要是瀟山劍宗或者是別的門派的弟子被人欺負了,還能想著回去找自己的師父,好好抱怨抱怨,要是理虧,肯定是不敢說的,但是如果占著道理,還是被欺負了,那這個當師父的,肯定是要幫弟子出頭的。”
“但是高歌不行,因為他的老師,實在是太差了,沒人把他當回事。”
劉忠義坐在車上,和觀山老人不停說著想要說的話。
等到最后,一錘定音。
“我必須要變強。”
“好。”觀山老人笑了笑,說道,“不過,我覺得還是儒道比較適合你。”
劉忠義不適合武道。
這是所有人都知道了。
雖然一開始,劉忠義不愿意相信,但是當這么說的人多了。
甚至,到了所有人都認為的時候。
哪怕他不愿意承認也不行了。
他深吸了口氣,閉著眼睛,開始思索著這個問題……
當夕陽落至地平線。
一群穿著長衫的人,沖進了那個今天還發生了特大學案的小院子里。
只可惜,這個時候已經是人去樓空了。
在屋子里,有一張紙條,紙條上,留下了一行字,字跡潦草,沒什么大家風范,不過,卻十分豪邁。
“老子在嶺南等著你們!有本事,就來!”
這字,當然是高歌留下來的。
這算是一個非常低級的謊言,就看瀟山劍宗的人會不會相信了。
哪怕十個人里面只有一個人不信邪,真想去嶺南找一找,對高歌而言都是一件好事。
如果有人發揮一下逆向思維,覺得高歌就是反其道而行之,明知不可為而為之,真的去了嶺南。
那高歌的麻煩,就又少了不少。
剩下的一些人,又覺得,高歌就是個愣頭青,真的狂的不行去了嶺南……
所以。
就是寫一張紙條的事情,能夠忽悠不少人去嶺南找自己。
何樂而不為呢?
至于現在的高歌,則是坐在了一輛短途客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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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縣城,到鄉下的班車。
不管是坐高鐵,還是坐飛機,都是需要身份證的,瀟山劍宗雖然常年不下山,但是似乎有不少途徑能夠查到高歌的交通記錄,否則,真的很難解釋,為什么那些人能夠寸步不離的跟著自己。
到一個小鄉村里,待一段時間,是最好的選擇了。
以前在江南市的時候,高歌就跟著父母去鄉下看過親戚,坐的就是這種班車,從小縣城到農村,不需要身份證,從一個鄉村到另外一個鄉村也不需要身份證,雖然有些不規范,但是全國各地很多地方都是如此。
等到高歌從車上下來,所在的地方是一個叫津里鎮的地方。
津的意思就是水,有水的地方,但是用在地方上大部分都是渡口的意思,津里鎮在很多年以前就是一個渡口,后來慢慢發展起來,雖然經濟始終不是很好,可在街道上還能找到一家不錯的賓館,賓館下面還有KTV,但是隔音效果非常不好,而在KTV的后面,又有浴池,現在這個季節,浴池是不開放的,只有到了冬天,浴池才會正常營業,并且人滿為患。
一晚上六十萬塊錢的價格,有電視有席夢思。
這條件對于高歌而言已經非常知足了,只不過這家賓館不做飯,高歌想要解決肚子的問題還得去外面。
躺在床上,高歌覺得身心輕松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