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人都理解不了。
不過高歌也早都做好了準備，知道在這個問題上根本指望不上對方。
他還是挺佩服岳圖之的。
對方能夠確定，鬼宗是在華西，這已經是一件非常不得了的事情了。
即便是龍閣這么長時間不也沒得到這樣的結論嗎？嗯……或許龍閣也是知道在華西那邊只是一直都沒有告訴自己，畢竟華西的面積實在是太大了。
他覺得自己還需要去找岳圖之確認一點。
那就是對方口中的華西，到底是廣義上所有華夏的華西地區，還是說龍閣所定義的華西，畢竟龍閣的華西分部，是不包含蜀省的，但是蜀省卻也屬于華西一片。
恰好這時候，岳圖之也過來了。
帶著岳新城等人。
高歌將自己的疑惑問出來，岳圖之也給了自己的答案。
“包括蜀省，也包括山城。”岳圖之說道，“而且，山城的可能性還要大一些。”
高歌點了點頭，問道：“你是怎么知道的呢？”
岳圖之笑瞇瞇看著他，說道：“你不是不相信我嗎？”
高歌頓時就懶得搭理他了。
岳圖之也沒有在這個問題上計較太多，不然就顯得太討人厭了。
雖然，在高歌的眼里，他一直都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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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討人厭。
“其實說起來也非常簡單，我是根據大數據判斷的。”
“……”高歌一愣，“這還有大數據？”
“就是這么個說法，其實主要我們盯著有些鬼宗的人，然后判斷一下他們是從什么地方暴露在我們視線中的，又是從什么地方，離開我們視線的，如此一來，就可以推斷出來了，在這個數據上，山城所占的比例要大一些，不過，這也只是一個猜測，或許是對方扔出來的煙霧彈，這個可能性要更大一些，畢竟鬼宗的人，一向都是小心謹慎的，我都能夠注意到這一點，他們不可能注意不到。”岳圖之輕描淡寫道。
聽上去倒是非常簡單，但是高歌知道，這件事情著手調查起來，所需要耗費的人力和時間，都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想象的到的。
這也讓高歌感到費解。
畢竟岳家和鬼宗之間一直都沒有什么接觸，岳圖之卻在很久以前就開始注重這一點，實在是讓人想不明白。
“其實我覺得，你要是和影門的人接觸一下，不是什么壞事。”岳圖之摸著自己的下巴繼續說道，“畢竟影門的情報網還是非常完善的，如果有他們的情報網，你再開始調查鬼宗的所在地點，要簡單很多。”
高歌點點頭，卻并不認可岳圖之的話。
一方面是因為他覺得即便是影門也未必知道鬼宗的所在地點。否則對方早就已經將這個消息告訴龍閣了，這可是大功一件，以龍閣的作風，也斷然不會委屈了影門，這么好的機會，對方完全沒有理由就這么放過。
另一方面則是因為高歌知道天底下沒有白吃的午餐，且不說影門不知道鬼宗的所在地點，即便知道也未必愿意幫助自己，肯定會提出一些條件。當初那些屠龍者說愿意幫自己找到孟靜，但是前提是讓自己加入他們，那個時候高歌就想也沒想就拒絕了，更何況是影門呢。
有的時候高歌也會想著，屠龍者的實力到底有多強大，這些一流門派肯定是比不了的，那如果是洞天福地，是否也難以和屠龍者較量呢？
畢竟，屠龍者可是足以和龍閣抗衡的神秘勢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