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一亮,高歌起了床。
星辰宗已經忙碌起來了。
距離岳新城大婚的日子越來越近,也沒幾天了,星辰宗如果現在還不開始張羅的話就要來不及了。
這件事情已經不單單是溫亦歡在帶著人忙活,自己的爹媽,還有輕柔姑娘的師門,也都開始張羅著。
結果這高歌剛起了床,就發現岳新城帶了一副撲克牌過來。
“老大,打牌啊!”
“打個屁牌。”高歌瞪了他一眼,拿著牙刷牙膏進了衛生間,嘴里含糊不清道,“這外面都在張燈結彩的,你作為男主角,還來找我打牌,像話嗎?”
岳新城坐在沙發上,腿敲在茶幾上,在家里什么樣在高歌家里就還是什么樣,高明宋蕓看到也罵他兔崽子,他也嘿嘿直樂,真跟親兒子似得。
“老大,你要是這么說,還真是冤枉我了,你覺得我能干啥啊?干啥他們都覺得我干的不對,還罵我。”岳新城委屈巴巴道。
刷了牙的高歌走出屋子,看了眼岳新城,說道:“宴請賓客的名單,你給我爸媽沒?”
“還沒。”
嗯?”
“我也沒多少朋友啊,除非是以前上學的同學。”岳新城說道,“但是以前的那些同學,我都不怎么聯系,你不也是嗎?麻蛋,那些二貨天天找我,讓我把他們塞進星辰宗,
高歌笑了一聲,不單單是岳新城這樣,自己也會遇到這樣的問題。
特別是自己的名字逐漸響徹華夏的時候,那社交軟件天天忙的夠嗆。
熟的不熟的,都開始和自己寒暄,問東問西,跟好奇寶寶似得。
有意思的是,高歌還不止一次在一些帖子下面,和報紙上,看到自己同學的評價。
無非就是一些對自己的調侃。
“哎呀!你們是不知道,高歌那小子,以前上學的時候和我熟得很,其實就是個小混混。”
“哈哈,高歌啊,我知道啊,那時候還跟我翻墻頭,結果被卡墻上了呢!”
很多都是關于高歌的糗事,事實上,真實的只有兩三件。
那些人似乎只有拼命的貶低一下高歌,才能夠彰顯出他們和自己很熟的樣子。
在高歌看來,這不難理解,說的大一些就是人性,就像是某個明星的同學,或許也會在酒桌上日常吹噓:你們說某某啊?我知道,小時候就是個鼻涕蟲,嘿嘿,我上學那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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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就揍他!
差不多一個意思。
高歌坐在沙發上,看著岳新城洗著牌,笑了笑說道:“你們岳家在江南市也算是個大家族了,你哥怎么說?”
“我沒問。”岳新城面無表情道。
高歌想了想,說道:“該說的,那是你親哥,而且,結婚也不是什么小事。”
岳新城點點頭。
其實高歌現在說的這些他也都能明白。
“其實他知道,我跟他說了。”岳新城說道。
高歌問道:“那他沒說什么嗎?”
“現在的話,還沒說什么。”
高歌沒說話了。
岳新城嘆了口氣,站起身,說道:“他指定是嫉妒我,覺得我比他小,現在都結婚了,結果他還打光棍,哎,可憐人。”
高歌:“……”
他覺得岳新城這么說話就有些扯犢子了。
雖然高歌不是很熊歡岳圖之,但是有一說一,岳圖之如果想要結婚的話,肯定不是什么難事。
先從長相上說,如果岳新城和岳圖之站在一起,高歌都要懷疑他們是不是一個媽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