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
光鮮亮堂。
高歌坐在一張椅子上,看著緩緩睜開眼睛的岳圖之,將報紙收了起來,隨手放置一旁。
“醒了?”
岳圖之看了眼高歌,又看了看四周,并沒有發現第二個人,輕哼了一聲。
“那個混球呢?我都差點涼了,他也沒想著在我旁邊守著我?”
高歌笑著說道:“動動腦子想想,這種事情,是岳新城能干得出來的嗎?”
岳圖之笑了一聲,仔細想了想,似乎覺得高歌說的有些道理。
“那嫁衣,不錯吧?好看吧?”岳圖之說話雖然還有些有氣無力,可話里話外,都是得意,“我可是差點死在那鬼地方,特娘的,不過,也沒白忙活。”
“死了不少人,就為了一件衣服,值得嗎?”高歌問道。
岳圖之沖著高歌招了招手。
“拿根煙給我。”
高歌從左邊口袋里掏出一包和天下,想了想又塞了回去,從右邊口袋里掏出一包普皖。
“扣得你。”岳圖之氣得夠嗆,狠狠瞪了眼高歌,手上動作卻是一點沒慢。
他緩緩坐了起來,舒展了一下筋骨。
“還真是奇了怪了,我之前受的傷雖然死不掉,但是也挺嚴重的吧?現在竟然……沒什么太大感覺了,就是覺得身體有點累。”
高歌心里想著,這不是廢話嗎?真以為我之前那些星辰之力,都用在狗身上了?
不過,他嘴上也沒說。
“看來,謝老爺子的醫術,實在是高超啊!”岳圖之又繼續說道。
高歌咳嗽了一聲,說道:“我就是有些納悶,你和岳新城不是聽不對付的嗎?”
“我和他不對付是一回事,但是他要成親,我這個當哥哥的也不能一點都不表示啊!”岳圖之一只手夾著煙,另外一只手揉了揉發澀的鼻梁,笑著說道,“而且你也知道,我這個人小氣的很,花錢的事情不愿意干,這個嫁衣不一樣啊,反正是我搶來的,也不要花錢。”
高歌搖了搖腦袋,都不知道該怎么和岳圖之交流了。
明明是一件好事,非得用這樣的方式聊天。
這要是岳新城坐在這里,還不得被這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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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氣得夠嗆?
就在這時候,房門被人敲開。
看著輕柔姑娘,端著一份藥湯走進來,岳圖之臉色都變了。
“臥槽,高歌,快接一下,別累著我弟妹!”
高歌:“……”
心里雖然對岳圖之鄙夷不已,可手上動作倒是絲毫不慢,站起身來從輕柔姑娘手中接過托盤,隨手放在床邊柜上,并且又給輕柔姑娘拉了張椅子。
算算時間,到現在輕柔姑娘懷孕也沒多久,所以絲毫看不出來,只是岳圖之一直盯著輕柔姑娘肚子看,宛如一個變態。
“弟妹啊,這些事情,你讓星辰宗其他人干就行了,你現在可是千金之軀啊,怎么能干這種事情呢?”說到這,岳圖之還不忘瞪一眼高歌,仿佛這些都是高歌安排的似得。
“大哥說笑了,現在還沒多久呢,我什么都可以干的。”輕柔姑娘面對岳圖之也有些尷尬,嘴上趕緊說道。
她依稀記得,以前岳新城是對自己說過,他和自己這個哥哥關系不是很好,可之前岳圖之受了傷,岳新城就一聲不吭地去報仇了。
而岳圖之之所以手上,還是為了一件嫁衣。
她就有些迷了。
這兩兄弟之間的關系到底是好還是不好啊?
怎么就有一種霧里看花的感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