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歌困惑了：“這樣做有什么意義？”
“當然有意義了，這花瓶的作用，可以繼續蘊養靈魂，等他日若是找到了合適的載體，還可以成功奪舍，不過這需要配合一些特殊的功法，而且，我們現在的實力其實也未必能做到這一點。”
高歌若有所思。
接著，他看著安定元又說道：“對了，安前輩，你看看這個。”
說話的時候高歌將自己之前找到的那件衣服拿了出來。
安定元瞥了一眼，面色一怔。
他神情古怪看了眼高歌，輕笑著說道：“我還以為你是真的不識貨，沒想到你藏著掖著，最好的東西你已經藏起來了，剩下的才讓他們挑。”
高歌聽到這句話有些驚訝。
“這個衣服，反而是好東西？我只是覺得好看，想給我女朋友帶回去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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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高歌說。
安定元看高歌的樣子不像是說假話，只能苦笑著點點頭。
“說起來還真是奇妙，最好的東西被你找到了，結果你還不知道這是好東西。”安定元說道，“這件衣服，是一件防具，但是非常輕薄，可以隨身穿著。”
“防具？”高歌問道，“能防住什么樣的攻擊？”
“我不知道，但是，就算是應付天外天的存在，這一件衣服也能起到作用，你別忘了，這些東西當初弄出來就是為了對付那些未知的存在，其實這樣的衣服當初應該還有不少，只是在那場大戰中都被毀去了。”
高歌吃驚道：“不是說，能防住那些人的攻勢嗎？”
安定元看著高歌的眼神就跟看著一個二傻子似得。
“說話有點文化好不好？防彈玻璃也能防彈，但是能一直防彈嗎？你扛一把冒藍光的加特林一直打試試？”
高歌干笑了一聲，這么說來，自己還真是有些弱智了。
“好了，不要說這些了，這個空間卻撐不住了，我們走吧。”安定元說道。
“嗯……”
跟在安定元的身后，眾人穿過金色的漩渦，等到身體站穩的時候，才發現眾人已經回到了大頁山上。
安定元站在原地，沉思許久，并沒有移動身體。
高歌還在想著那件衣服，也沒說話。
等了差不多五分鐘的時間，高歌才回過神來，朝著安定元走去。
“安前輩。”
“嗯……你們要是有事情，就先回去吧，我準備在這里待一會。”
“緬懷嗎？”高歌笑著說。
“差不多吧。”安定元嘆了口氣，忽然轉過臉看著高歌，目光有些渾濁，“高歌，你說，如果那一具玄鐵棺材沒有流落到這個世界，當初那個大陣成功了，結局會如何？”
高歌沉思片刻，輕聲說道：“安前輩，人得向前看，您說的。”
安定元哈哈笑了一聲，卻是笑而不語。
有些話就是這么奇怪，誰都知道這句話是誰的，可永遠只適合說給別人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