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道上,劉忠義豪情萬丈。
“臭小子,我問你,都說書山有路勤為徑,學海無涯呢?”
高歌笑笑:“老師,我好歹是上過學的,您問我這個問題,不是羞辱我的智商嗎?”
“就是,我都知道!”岳新城扯著嗓子說道,“學海無涯,回頭是岸嘛!”
劉忠義氣的要踢他屁股。
高歌想了想,問道:“老師,您的意思是,那所謂的學海,就是文海?”
劉忠義笑而不語。
岳新城咧著大嘴說道:“劉老師,您就別跟我們賣關子了,現在告訴我們,我們也能提前做好準備啊!”
劉忠義瞥了他一眼,說道:“倒不是我不愿意告訴你們,只是,如果我現在告訴你們,你們有了答案,可能就進不去了。”
“還有這種說法?”岳新城瞪大了眼睛,顯得有些難以理解。
“那是自然。”劉忠義唏噓道,“文海玄妙,難以想象,就算是我,當初都顯些被拒之門外,不過我相信你們都是有悟性的,也不會遇到什么阻礙。”
高歌苦笑了一聲。
岳新城也小聲嘟嚷著:“劉老師,我總覺得,您是太看得起我了。”
孔理眉頭稍皺,似乎已經猜想到了什么。
岳新城笑笑問道:“怎么了,老孔,你是已經知道什么了?”
孔理微微一笑,輕聲說道:“是有所猜測。”
“嗯?說出來聽聽!”岳新城攬著他脖子,這小子性格最大的特點就是自來熟,嘿嘿說道,“你可別學劉老師,玩什么說出來就不靈了!”
孔理思索后說道:“就是因為猜到,所以才不敢妄言,劉老師之前說的都是對的,我也是猜到之后就沒敢繼續猜了,否則,我怕是會被拒之門外。”
岳新城嘆了口氣,越發覺得無趣。
不過,既然劉忠義和孔理都這么說了,他也不敢瞎胡鬧,只能滿懷期待。
走著走著,岳新城忽然察覺到了不對勁。
“咦,怎么感覺,這山路有點長啊!”
其實不用岳新城說,高歌他們都注意到了。
劉忠義神秘一笑,卻不說話。
顯然他是知道些什么的,但是一直都沒有提醒。
而沒有提醒的原因,或許就是那不能說的秘密。
岳新城扯著嗓子說道:“老大,這是不是所謂的看山跑死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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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歌沒好氣道:“想什么呢?動動你的豬腦子,我們現在就在山上,你覺得看山跑死馬這句話,還適用于我們嗎?”
岳新城琢磨了一會,覺得自己老大說的也有道理。
“這么說來,其實這類似于一種陣法?”
高歌沒吭聲,思忖片刻后,轉臉看著劉忠義,問道:“老師,若是想要破除陣法,是不是需要文氣?”
劉忠義搖了搖頭,還是一個字都沒說。
高歌也是略懂一些陣法,還是跟著觀山老人學的,不能說有多么厲害,但是,也算是有所小成。
這一點,岳新城是非常清楚的。
于是他這個時候又嚷嚷起來了。
“老大,快,破開這里的陣法!”
高歌瞪了他一眼。
“從現在開始,你不準說話,除非是有些話,非說不可。”
岳新城哭喪著臉:“那有些難辦啊。”
“嗯?”
“我總覺得,我想到的那些話都是非說不可的。”
這次是高歌氣的踢他屁股。
不過這樣的話,從岳新城嘴里說出來,又十分自然。
簡單的說,大概就是非常符合他的人設……
高歌并沒有著急,不過,劉忠義什么都不說,他也沒法去問,更不敢隨便動手,若是自己嘗試破陣,或許還會引發新的問題,并且被文海擋在外面。
這些都是極有可能發生的事情。
但是。
有一點,其實是可以確認的。
那就是,他們想要進入文海,其實并不需要文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