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看到了那些英克雷士兵的裝備后,立刻得出結論——哪怕自己這邊發動偷襲,都沒有任何的意義,因為他們縱然可以打死幾個沒有來得及防范的普通士兵,但是絕對破不開那幾具動力甲的“殼”,最后的結果不僅是小隊全滅,而且會導致義勇兵直接和對方交惡!
“都把槍收回去……絕對不能開槍!哪怕對方向我們發起攻擊,我們除了舉起雙手投降、等死、甚至就地逃跑我也不怪你們——但絕對不能開槍還擊!不然,會給康科德帶去滅頂之災的!”
隊長此刻心亂如麻——他怎么也想不到,為什么遠在華盛頓廢土的英克雷,會來到聯邦這邊?偏偏還在眼下這個節骨眼上?要是他們遭遇了那些槍手和掠奪者,發生了火拼,最后會不會牽連到整個聯邦廢土?
然而就在他思索的時候,那邊的英克雷士兵,忽然像是察覺到了什么,將注意力轉向了他們所隱藏的方向。
“隊長!我們被發現了!”
“記住我之前和你們說的話!不能開槍!”小隊長趕緊摁下了一個戰士的腦袋,“你們繼續躲著,我去和那些英克雷交涉!”
說罷,他放下槍支,舉起雙手向著不遠處的英克雷的小隊走去。而見到了“埋伏者”竟然做出了這種舉動,很明顯,領隊的英克雷軍官也是一愣,他揮了揮手,示意隊員暫時不要發起攻擊——廢土上的刁民,可是很少有這么“識趣”的人了。
“有點意思,我見過不知好歹向我發起過攻擊的,也見過嚇得屁滾尿流立刻背對著我們逃竄的,你這么識相的人,倒是第一次見……嗯,沒有那種令人討厭的臭味,你是當地民兵嗎?”
前來“投降”的這個男人,雖然做出了不抵抗的姿態,但是眼神清澈而堅定,是一個沒有被酒精和毒品腐爛了心智的戰士。英克雷雖然對廢土人懷有著和學院如出一轍的蔑視,但作為一名軍官,他難免還是會對一名合格的戰士生出少許好感的。
“你們裝備著我從來沒有見過的動力甲,而且氣場完全和那些掠奪者雇傭兵不同……難道,你們是哪里來的軍隊嗎?”
有鑒于ump45曾經提到過的英克雷的“名聲”,這名小隊長并沒有表現出自己已經得知對方身份的跡象,而是裝作將他們認為是自己從未見過的軍隊武裝。
“我們是英克雷。”對面的軍官本能地帶上了一種高傲的語氣,“是美利堅正統的繼承者!”
“你們難道說……是大戰前的幸存者!?”小隊長發誓,他小時候就算是不小心砍了老爹的變種果樹,裝作“理直氣壯”地去道歉時,用到的演技也不足現在的百分之一,“太好了!兩百年了!我們終于等到了!長期孤獨的堅守,終于讓我們等來了王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