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店啊,最重要的是味道。味道做得好了,其他的就沒什么了。掛著帝國第一刀的名頭做出來的菜就能更好吃嗎?”
“不能嗎?”
“不能!只能更貴而已!”
“受教了。”
江小魚覺得和義父在一起的每一刻都能獲得各種教育。
江半山吃著菜喝著酒,吃了個半飽之后開始說話:“小魚啊。你覺得今天上任的這位城主如何?”
“這就不好置喙了。我第一次見他而已。”江小魚眉頭皺了皺。
“王世襄,字元臺。這位王元臺在新鄉也是個了不起的人物啊。當年我就聽過他,在蘭臺當言官就罵的圣上幾次自閉。”
江小魚不可思議的問道:“他把圣上罵道自閉?!”
“嘿嘿。”
“那圣上不砍了他的頭?!”
“這就是他厲害之處了。他與當今圣上曾經是同窗同學,據說當年在帝國太學府睡過上下鋪。”江半山啄了口小酒,夾起一塊紅燜牛肉丟入嘴中。
這紅燜牛肉悶的軟爛入味,牛肉纖維中都充斥著滿滿的香料味。而這些香料味沒有搶了牛肉的風頭,反而襯托的牛肉更加鮮美。
“所以義父您今日早上與我說,這位城主不簡單,我所想的大事需要寄托于他,可就是因為如此?”江小魚為義父斟酒。
“但我今日見他與鋼鐵廠的廠長龍四海關系如此親密,兩人一看就是相交多年的老友啊。這……”
江半山笑著搖搖頭:“這凡事啊,不能只看表面的。有的事情只可意會不可言傳。這王世襄罵了圣上多年都沒事,怎么這次就這么簡單的被貶了呢?”
“傳言不是說他因為在立……”江小魚不敢將后半句話說出來,而是比劃了一下大拇指:“這才被貶的嗎?”
“假做真時真亦假,真作假時假亦真。嘿嘿,一世皇帝陛下寫的這首詩可是真有味道。”江半山突然不再談論這個話題,而是話鋒一轉的說道:“小魚,這個月的平安錢有多少?”
“兩萬壹仟伍佰金元。如往常一樣,游俠兄弟們拿自己的份子錢。義父一份,我一份。從前為保江城平安而受過傷致殘的兄弟再拿一份。這個月內甲的消耗有點大,很多兄弟的內甲已經太陳舊,防御力不行了。更換了一批內甲也花了幾千金元。還有在官衙內上下打點的五千金元依照常例已經送出去了。”
江半山笑了笑,喝了口酒后說道:“小魚等著吧,這兩天估計江城城主就會再找你一趟了。”
“為了常例的事情?”江小魚眉頭皺了皺:“這確實是不合規矩,但是江城這個地方……”
“呵呵,沒那么簡單。到時候你就知道了。不過干爹就和你說一句,那就是不管王世襄說什么,你就當放屁就好了。”
江小魚:……“行吧,干爹。但是干爹,你收我當干兒子這么久,你就不能告訴我你從前到底是干什么的嗎?”
江半山揚了揚眉毛:“你可以猜,猜中了我從前是干什么的,我就告訴你我是干什么的。”
城主府內。
常珂一臉寒霜的站在王世襄的面前,她雙手托著一個木盤。盤內一百個金元用紅紙整齊的包好。
“老師,你看江城已經**到如此田地,這……”
“呵呵,有點意思。”王世襄摸了摸自己的胡子,臉上露出不明所以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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