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南軒公子。其實吧,我們大人要您做的事并不會特別的復雜,也不會特別的困難。對您來說也沒有很大的影響。”
“但是您卻可以從中獲取一定的好處。”
就在張南軒開始思考的時候,江小魚在他耳邊循循善誘的低語著。
這道耳畔低語雨恍如惡魔的誘惑一般。
“其實帝國要打仗了,您知道嗎?”
這個消息作為太一門的嫡傳弟子。張南軒自然是知道的。
不過這一個消息應該是很隱秘的,目前只有朝堂內部的高層以及江湖內頂層人士才能知曉。自己知道也是因為師叔不小心說漏了嘴才讓自己曉得的。
畢竟軍國大事都是非常機密的。帝國要對北方的狼族動手。自己知道這條消息沒有什么可奇怪的,畢竟自己的資源擺在這個地方,自己的身份也擺在這個地方,但是江小魚作為江城的一名游俠知道這個消息那可是太讓人驚訝了。
一個小小的尋城游俠,有什么資格知道這樣的軍國大事?
所以在張南軒的心中,對江小魚是王世襄派來的傀儡這個想法越來越確信。
“帝國要對北方的狼族動手。但是上上下下并不一定那么齊心。江城鋼鐵廠是帝國最大的銅廠。”
“生產的鋼鐵銅,還有貴重的黃金,以及煉制神兵所需要的紫金。江城鋼鐵廠都有所生產。但是實不相瞞,江城鋼鐵廠存在重要的問題。”
將小魚悄悄的在張南軒的耳邊低聲的說著,仿佛非常害怕自己所說的被第3個人聽去。
張南軒心中暗道:戲肉來了。江小魚這家伙果然是王世襄所派來的。
張南軒不露聲色的問道:“什么問題?”
“江城鋼鐵廠貪污極其嚴重。這個鋼鐵廠已經**到了根子里了。每年偷報稅款,走私鋼鐵,有走私黃金,甚至是紫金。這些東西的去向一直查無所獲。所以王世襄大人明面上是被貶到江城來當這個小城主。是實際上……”
“但是實際上是來解決江城**案的,對嗎?”張南軒將江小魚還沒有說完的話直接搶先給說了。
江小魚豎起大拇指,衷心的夸贊到:“張公子果然會心思玲瓏一點就通。城主大人現在要查的就是江城鋼鐵廠的**案,但是為了不驚動鋼鐵廠的一眾高層,所以他來這邊并沒有帶太多強力的幫手。但是江城鋼鐵廠那邊以龍飛兄弟為首,他們手下可是招攬了相當多的人。王大人就怕真要逼急了他們,他們狗急跳墻,到時候撕毀賬冊,毀掉一切痕跡,讓工廠周轉不靈。最后貽誤了帝國的軍國大事,那樣的話,他可是萬死也難辭其咎了。”
“所以王大人希望張公子幫他一臂之力。張公子,不要總盯著江湖那一畝三分地去看,誰知道這天下終歸是皇室的天下。帝國也始終是皇室的帝國。能為帝國出力,并且是出一錘定音之大力。以后您在史書上可不是以江湖大俠的名號流傳,而是帝國之英雄。今日之事若可成了,莫說是敗于白無瑕之手。就算是敗于我之手,也沒有人會怪罪你。”
“因為所有人都會覺得您是在韜光養晦,只是為了完成這帝國的大業而做出的隱忍和犧牲!”
張南軒內心微微的有些動搖。
江小魚說出了讓張南軒下定決心的一段話:“張公子,您可是有11名競爭對手啊。太一門下一任的行走到底是誰,以后誰到底能夠執掌太一門于江湖中的權柄,以后到底誰是天階高手,誰是地階高手,誰是人階的高手。其實在這個時候競爭已經開始了。人上人只有一個,張公子有句話說的好,不謀萬事者,不足以謀一時,不謀全局者不足以謀一地。您要開始謀您的長久萬事了!”
張南軒的心中打了個機靈。仿如醍醐灌頂一般想了個通徹。
只是張南軒并不知道。朝堂險惡兇險于江湖千倍萬倍。如今的江湖,雖偶有波動,但大體上卻都如平湖秋月一般溫婉動人。江湖是浪漫的。
但是朝堂不是,哪怕看上去再平靜的朝堂,其本身都是暗潮洶涌,權利碾壓。任何一個登上高處的人那都是用鮮血權謀勢力換來的。
張南軒也許很聰明,但是他還并不懂朝堂的規則。他也不明白自己將會被卷入一場什么樣的漩渦之中,以后能否脫身。政治會給太一門帶來什么樣的麻煩。一切的一切都不是他現在所能夠得知的。
年輕氣盛的張少俠現在只想到了以后自己榮華富貴名動天下成為江湖劇情的那一刻。
在這一瞬間,張南軒仿佛感覺自己光芒萬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