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大哥,你怎么來這里了?”肖河驚喜參半,連忙笑著問道。
“肖河,什么都不要問,請你立刻隨我進宮一趟。”盧駿異從屋頂翩然而下,伸手拍了拍肖河的肩膀,語氣急切地說道。
“進宮去,是不是我的公爺兄弟又復出了?”肖河喜笑顏開。
“去了你就知道。”盧駿異不置可否。
“怎么不叫我去?”沉萍不滿地說道。
“就沖你剛才說的那番忘八端的話,你一輩子也甭想進宮了!”盧駿異用手點指沉萍的胳膊,一臉嚴肅地訓道,“你留在這里好好反省反省,你什么時候反省好了,什么時候告訴我!我若是滿意,你才有重新進宮的可能!”
寒苑。
張麟還是沒有想到辦法,不過,因派盧駿異去請肖河了,他的那顆躁動的心就變得比較淡定了。
他覺得肖河或許有辦法。
在這個時候,肖河成了他的底牌,他心里暗自慶幸,當初做了正確的選擇。
“咱們對弈一局如何?”武常臉上掛著淡笑,向張麟伸了伸手,開口邀請道。
“行!”張麟點頭。
一副珍貴無比的象牙棋被擺在寒苑后院的石桌上。
張麟與武常相對而坐,他請后者執黑先下。
棋到中局。
武常手里捻著一枚棋子,一邊盯著棋盤,慢條斯理地思索下一步的落字位置,一邊隨口問道:“靈狼是在邙山峽谷之中劫持夜玉的,你覺得他們還會潛回神都嗎?”
“我猜不會!”張麟說,眼睛也始終不離棋盤。
武常在一個氣口下了一個子,一瞬間對幾顆白棋形成了截斷包圍之勢。
落下這顆棋子后,武常喟然感嘆道:“靈狼之所以抓夜玉,就像下棋一樣,全然是有預謀的。”
“對,他們是為了報復我!”張麟不假思索地點頭道,然后在白棋的頭上點了一顆,以便沖出黑棋的包圍。
“報復你?”武常抬頭向張麟翻了翻眼皮,“恐怕你想多了。實話告訴你,靈狼這樣做,是為了報復皇上。”
“報復皇上?”張麟聳聳肩,旋即順著武常的意思說道,“也對,靈狼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報復皇上。”
“你可能還沒聽明白咱家的意思。”武常搖了搖頭,然后身體前傾,臉上浮現非常氣憤的表情,壓低聲音道:“靈狼幫主莽青松之所以抓夜玉,是為了逼迫皇上退位。他還肆無忌憚地揚言,三天之內,若是皇上不退位,他就讓夜玉當壓寨夫人!”
壓寨夫人?
聽了這話,張麟的鋒利的眉毛皺成了川字,他心里說,難道莽青松喜歡夜玉?可現在夜玉算是他的人,莽青松這樣說話,還是在報復他,是向他宣戰!
他抬起頭,眼睛望著遠處,用怒氣沖沖的聲音叫道:“這莽青松太放肆了!皇上怎么可能為了一個女子而退位?這不是要把夜玉往死里逼嗎!莽青松,你丫的要是有種,就沖我來!像蛇靈一樣,來一個,殺一個,來兩個,殺一雙!”
對于張麟的表現,武常直搖頭,他覺得張麟與他之間并沒有處在同一個語境,他心里產生了一種雞同鴨講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