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日,海上的戰船隊已經出海。在陵州渡口補給,而穆里扎的騎兵也快馬前來稟報戰況。
”敵軍還有多少人馬?現在在何處?“女皇在靠了岸的戰船上,接見那傳遞消息的士兵。
那士兵道:”稟陛下,據探子來報,敵軍還有十萬人馬,在陵州以西臨海的豐捷山外駐扎。眼下敵軍戰旗已亂,糧草匱乏。一路行軍之中,劫掠百姓以充補給。“
女皇又道:“你家將軍對戰況是如何判斷的?“
那士兵道:“將軍令末將帶了一幅地圖,并書信一封。令末將口訴,敵軍一直逃離,截獲了書信兩封,內容是端碩勾結南方商賈,意欲南下。”
女皇示意周圍的人取來書信,草草看過后立刻道:“召集三軍將領,展海境圖,陵州山勢圖。”
等三軍將領都聚集后,女皇將那些書信與地圖傳給眾人看。
那地圖是詳細的陵州渡口以北的海濱海域圖,并陸地上豐捷山自西北的路徑圖。書信上道:“一舉擊潰,當海路并戰逼迫敵軍至無可退之海濱。其商船有限,不待敵軍搶占渡口商船南下。”
晁樞仔細研究了那些地圖與書信,與諸人道:“看來端碩走投無路,最后的退路便是南下了。大君與大將軍的意思,是教咱們水陸配合,逼迫他們投降。”
金吾衛將領海參迅速從外頭來,跪下道:“稟告陛下,敵軍已經感染了北境舊年的時疫。地方上有消息傳來,敵軍商船有幾艘靠岸后抓走了不少的大夫和各種藥材。咱們的人混入其中,又傳來消息,因為商船上所載的人乃平時的八倍之多,至競江西段時不知怎得就爆發了瘟疫。”
金吾衛中便有將士道:“北境瘟疫才平幾年,若是這些船隊回到了南昭。那取南昭簡直是探囊取物。”
女皇聽罷,當即訓斥道:“月氏的金吾衛當心系黎明,平日你們手腕狠辣是為民的手段。若月氏的國土拓及南昭,你們還會有這份心思么?此事不可再提,你們也不準再有這樣的心思。”
諸人皆道:“屬下遵旨。”
晁樞憂慮道:“可是敵軍商船聚集,人有來往,時疫定會蔓延。眼下不能讓他們南下,更不能教他們留在北境。”
女皇愁苦的扶住了額頭,痛下決心道:“你們立刻清點炮彈,海上諸船全力將他們逼入西海濱后,將所能擊沉的船只全數擊沉。凡是逃離上岸的,由騎兵與陸軍殺之。南昭的大將平邱將軍,定會與端碩匯合,活捉他。”她又問道:“爾等覺得可有什么要補充的?”
金吾衛中便有人道:“陛下,此次參戰的將士們恐有沾染疫癥的危險。”
女皇又道:“立刻著人聚集龍舍衛前來,調集各方藥材。戰后,三軍先在幽州修養,待一月之后依照情況,再回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