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阿琪晃動著的手腕上的金屬表反射的光刺激著林陳的眼睛,他微微閉上了眼。
林陳是個平淡而低調的人,平淡地生活,平淡的過著和別人差不多的日子對于他這樣一個從農村里奮斗出來的人已經是一種奢望了,他沒有過多的奢求,在這個忙碌的都市里,能和許阿琪在一起,有一個穩定又喜歡的工作就已經不錯了。
“求佛祖保佑吧,保佑我能掙到這么多的錢!”
林陳嘆了口氣,苦笑道。
“別跟佛祖提錢啊,佛祖嫌俗,佛祖要是生氣了,就不保佑了。”
“別啊!走,到佛祖面前許愿去!”
許阿琪隨手扔掉了小樹枝,拍了拍手上的塵土。
林陳站起身來,活動了一下蹲得酸痛的雙腿,拉著許阿琪就要走。
許阿琪蹲在原地,半天沒動。
“就在這里許吧,佛祖能聽得到!這里沒什么人,佛祖聽得更清楚。”
許阿琪一想起大殿里的擁擠的人流,就不想再回去了。
“好吧!”
林陳深深吸了一口氣,“這,這怎么說啊?佛祖保佑..我..我們..前程似錦,萬壽無疆…”
“你這說的是畢業致詞和祝壽詞好嘛!”
林陳笨嘴拙舌地,不知道怎么說,扭頭問阿琪:“嗨,就求佛祖送我一棟別墅,就你畫的那樣的別墅,怎么樣?啊?我真就這么想的,這多現實呀!佛祖他老人家,神通那么廣大,送個別墅還不是簡單,反正求什么也都是求,要求就求個大個兒的。”
“不行,不行,你這樣不叫許愿,你還不如干脆讓佛祖把金銀珠寶都送給你一樣,求了也白求,佛祖都懶著搭理你,覺得你太貪財!”
“這怎么說呀?你先許吧,我笨,說不好,你教教我呀!”
“這個都不會,知道怎么死最難過?”
“啊?想得這么遠!我還真不知道!我不想知道怎么死最難過,我只要知道怎么死最好過!”
此時的林陳憨態可掬。
“就是笨死!笨死你了!那好吧,看我是怎么許愿的,你按我說的說就行了!”
“哦!行!”
許阿琪站了起來,向著大殿的方向,向前一步,雙膝跪在了地上,雙手合十,道:“佛祖在上,我,許阿琪愿意嫁給林陳!”
許阿琪側過了臉的時候,林陳笑了。
他美滋滋的說道:“就這個呀!我也會!聽著!”
林陳也向著大殿的方向,雙膝跪下,雙手合十,道:“佛祖在上,許阿琪愿意嫁給林陳!”
“你??!!”
“你教我這么說的呀!我是照著你說的說的呀!”林陳對上許阿琪的眼睛,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阿琪真是感覺又可氣,又好笑,沒好氣兒地說:“在佛祖面前,不能總沒個正經!你能不笑嘛!認真點行不!”
“哦!”
林陳嚴肅了下來,繼續雙手合十,很虔誠的樣子。
“聽著,佛祖在上,我林陳一定要娶許阿琪,一百年不變心,變心的話,就天打五雷轟,不得好死,遺臭萬年,永世不得翻身。”
“哎!哎!說什么呢!”
許阿琪上前一下子用手捂住了林陳的嘴,“別瞎說,人家只要你對我好就可以了,誰要你天打五雷轟,不得好死呀!你剛剛不是還在說,在這種寺廟之地,這種話可是說不得的!趕緊呸呸呸!”
林陳擠著眼睛壞笑道:“怎么?是不是舍不得我不得好死?”
“去你一邊兒去!”
林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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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坐在一旁看著她,看她眼睛里明明滅滅的光和那帶著淺笑的的模樣。
“南方曬,都曬黑了!”林陳說。
“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