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剛剛是從這邊上的山?我們走錯路了吧?都走這么長時間也沒有到云福寺門口!這邊好像是越走越偏,不對吧!怎么感覺這邊下去應該是后門了!”
一只烏鴉”嘎”地叫了一聲,從他們頭上飛走了。
林陳再抬頭的時候,又有幾只烏鴉呼啦啦地飛了過去。
“好像是不對,這邊還有路!那邊還有路!這兒,這兒,嗨,林陳,這兒有指示牌,這條路走下去,上面寫的是..靜安堂,啥意思?”許阿琪說。
“我只知道這寺廟后面是一片公墓,靜安堂的意思是..哎,這兒有標示!”林陳伸著脖子念到:“骨灰存放處!”
兩人對望了一下,臉色瞬間凝固。
“天啊!我們怎么走到這種地方來了!我說怎么不見有人呢!趕緊往回走!”
林陳拽著許阿琪轉身向回走。
許阿琪的腳被什么東西給拌了一下,低頭一看,是一只鞋,粘滿了泥土的一只破舊的女式繡花布鞋,紅底兒,藍面兒,碎花兒。
許阿琪好奇地歪著腦袋湊近看了看,正要撿起來,被林陳攔住了。
“什么東西你都撿啊!我勸你還是別碰它,多臟啊!說不準再傳上腳氣,再說,你沒發現,這鞋帶有邪氣兒!”
“我怎么沒有看出邪氣兒呢?你是不是看《一只繡花兒鞋》看的,看出神經了,見到繡花鞋,就神經!天下哪里有那么多的恐怖故事啊!你看,這手藝多好啊!”
許阿琪蹲在地上,把它撿了起來。
“你缺這么一只破鞋嗎?”
林陳站在旁邊一臉的無奈。
“我喜歡,這手藝真的不錯,我就喜歡女紅,你不是女人,你不知道做女紅的樂趣!我能把這上面的花樣兒繡成十字繡,再把它錶起來,掛在墻壁上,你準保喜歡!繡出來你就知道有多漂亮了!嗨,你還愣著干嘛?幫我找個紙把它包起來,塑料袋也行!”
“要是我,早就一腳踢開了,你還當個寶貝似的,我給你買一只行嗎?”林陳站著沒動。
“有買一只鞋的嗎?”
許阿琪白了林陳一眼,“也就是你,相信你能做得到!你的襪子可以一樣兒一只的穿,相信你也敢把鞋一樣一只的穿!”
“一樣一只穿咋啦?憲法上沒有寫襪子不許一樣一只的穿啊!我這是節儉,襪子老是丟,剩下的單只的扔了不是可惜么!我這可叫會過日子!像我這么會過日子的男人,是打著燈籠都難找啊!嫁給我,你就沒事兒偷著樂吧!”
“這不叫會過日子,親!這叫寒酸!懂嘛!”
林陳知道許阿琪這嘴,偶有尖酸刻薄之詞也不是一兩次了。
他須臾站直了身子,微微仰起脖子,似笑非笑地說:“行了,我給你買一雙行了吧!”
“你買不到的,這種老式的花樣現在已經不好找了,快給我張紙,我腿都蹲酸了!”
林陳在包里亂摸了一下,說:“沒有!”
“你手里不就有個塑料袋子!把水拿出去,袋子給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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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水放哪兒啊?”林陳問。
“放包里啊!你那粗脖子上頂的是什么呀!這還要問我!”
林陳不情愿地把袋子遞了過去,看了眼旁邊另一條小路上的指示牌,說:“這條路,上面也有標示,對,應該是這條路,通往寺院正門!我們趕緊走吧!這地方真晦氣!”
許阿琪裝好鞋,站了起來,活動了下蹲得發麻腿腳。
“剛才崴了腳,又在這里蹲了半天,我這腳啊,都快廢了!”
林陳眨巴了下眼睛,若無其事地擺弄著背包帶兒,沒有說話,心想,這丫頭不會又讓自己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