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報警吧!要不然怎么辦?你倒是說話啊!”
胖子吸著鼻子,一動不動,任憑阿琪的錘打,終于耐不住了,說:“行!要不然報警吧!我也不知道會是這樣子呀!”
許阿琪摸出電話,慌亂地點了幾下,手機黑屏。
“不行啊!手機也沒個信號!用你的試試!”
“阿琪!”林陳叫道。
許阿琪轉過頭來,愣了一下,空氣凝滯了片刻。
“別打了!我們兩個回來了!”
借著昏暗的月光,許阿琪和胖子看清了林陳和葉江川一前一后走過來,大家一時都興奮不已。
林陳任憑許阿琪把眼淚和鼻涕統統抹在了衣服上,溫暖的手掌輕輕拍著她的后背。
“你嚇死我了,你去哪兒了?你從哪兒冒出來的?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不管你是人還是什么,回來就好,回來就好…你…“
沒等許阿琪把話說完,林陳緊緊抱住了許阿琪。
“嗨,快打住!這里還有未婚的呢!我們可不需要撒狗糧!真他娘的膩味,要親熱,回去親熱去!回去秀恩愛去!拜托了!”
胖子把胖腦袋扭到了一邊,嘟囔道。
“給你們撒把狗糧,還不領情!”林陳說。
“用不著!”胖子說。
“就是!飽漢不知餓漢饑!你以為我們兩個稀罕你那把狗糧啊!”
葉江川在一旁跟著搭腔。
阿琪不好意思地地推開了林陳。
“說真格兒的,你們這是去哪兒了?任憑我喊破了嗓子,井里怎么就是沒有回聲,你們到是吱一聲呀!我后來打手機,也打不通,還有,林陳,你的這位朋友,真能把我給逼瘋了,她非要我下去,要不她要下去,你們倆已經回不來了,還要下去呀!剛剛井里是不是漲水了?我們都聽到了流水的聲音啊,你說說,下去的話不是找死嗎?她再丟了,或者我再丟了,你看,你看!你看她把我給錘的!”
胖子伸出胳膊,指著發青的地方說:“這兒,疼著呢!光線不太好,估計你是看不清,明天我要讓你看個清楚!我受不了了,我要**和精神損失費!”
“精神損失?我差點把命給丟了!我找誰要**和精神損失費去啊!”林陳說。
葉江川說,“胖子,你帶煙了沒?給哥們兒一支,給我壓壓驚,我的個娘呀!我這小兩百來斤的小命兒,差那么一點點就給撂這兒了!”
“怎么回事兒?你們從井里下去的,怎么從這邊冒了出來?”胖子好奇地問。
胖子從衣兜里找了煙,抽出一支遞了過去。又抽出一支,遞給了林陳。
林陳接了煙,抬頭一看,不知什么時候,月亮鉆進了云朵里,四下里又暗了下來。
“剛才發生了什么?我覺得我都死掉了,睜眼一看就躺在了土丘中,怎么回事兒?”
葉江川吸了一口煙,問林陳。
“我的感覺像是一場夢,夢中有個身穿藍色紗裙的姑娘,她帶我們來到了土丘。”
葉江川說,“我到現在還是沒有搞明白,剛剛擋在咱們頭上的,那黑色的,是什么?”
“頭發?”
“我也覺得是頭發,女人的頭發,一大團,把井口封了個嚴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