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過沒有,隔壁的隔壁死了的吳尚言,他的魂魄不散,跑到你的病房里來干嘛呢?臨走,順便過來串個門兒?”
葉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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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從桌子的塑料袋里掏了兩只桔子,剝著皮,苦笑道:“還是別過來串門兒的好!這不是來串門兒,這是來煉咱們的膽兒!吳尚言這人,活著的時候,我對他沒啥特別印象,死了給我的印象倒是挺深刻!”
見胖子還在伸著脖子向外張望,葉江川將手中的桔子皮扔了過來,正砸在胖子的腦袋上。
“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一個名人去世了嘛!”
“好像還來了記者哦!長槍短炮的!”胖子說。
“都什么時候了,還滿足你的好奇心,我今天才發現,胖子你這個家伙真不是東西,你小子的快樂永遠都是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的!我還一直把你當哥兒們呢!哼!”
“哎,嗨!沒那么嚴重吧!你可別這么說,你難道就不好奇嗎?不好奇你跳進那口破井里干嘛!”
門外傳來再次的哭聲很快就消失了,從門里向外看去,一片嘈雜。
有家屬,記者,還有醫務人員行色匆匆地在走廊里來回走動,很快,林陳和小護士就回來了,林陳邁步進門,又退了出來,停在了門口,看著房角似乎在猶豫。
“進來吧!人影消失了!”胖子依然坐在葉江川的床邊,找了張報紙對折了一下,當作扇子,來回扇著。
“消失了?”林陳問。
葉江川給林陳遞過桔子,說:“反正,我是看不見了!應該就是走了吧!”
“走了就好!嚇死人了!幾天前,我也遇到了一件很奇怪的事兒,我和許阿琪在一個街頭小廣場看到了一個又高又瘦的穿白衣服的人和一個矮胖的穿黑衣服的人,旋轉著跳舞,越轉越快,飄了起來,我就和許阿琪跟著他們,結果看到他們飄到了一戶人家里去了。”
“飄起來?一黑,一白?你們不會說的是黑白無常?”胖子問。
“我也是這么想的!正常人,怎么會跳著跳著舞,飄起來呢!”
林陳說:“我是以為我能看到什么別人看不到的,可是,為什么今天你說的這個掛在房頂上的人影,我就看不到呢?”
葉江川笑了笑說:“只能說明,我比你的功力強大!”
大家正說著,小護士從衛生間取了了簸箕,掃把出來,準備打掃地面。
胖子迎上去,說:“怎么啦?護士姐姐,剛才那聲響到底是什么啊?”
“什么風俗!死了人就摔碗,太不像話了,這是醫院,那么多的病人都需要安靜,在這里摔碗,再嚇死幾個!”
“是挺不像話的!”胖子說,“誰干的!一定要批評!這叫不講社會公德!”
“問題是,家屬來的就那么幾個,誰也不承認!也沒人注意,地上就憑空出來了個摔碎了的破碗!”
“還有這事兒?”
胖子吸了口氣,站起身,拉開門,伸著脖子向外看了看,退了回來,正要關門,許阿琪走了進來,看到地上的碎物,好奇地問:“怎么了?外面亂哄哄,這房間里也亂哄哄?外面地上碎了個碗,里面地上也是一地碎渣兒!”說著就把水果放在了床頭桌上,找了工具,幫著護士把地上清理干凈。
“吳尚言!”
葉江川繼續用眼睛緊緊地盯著天花板的那個角兒,一臉的迷茫。
“葉江川,你在說什么呢?什么吳尚言?”許阿琪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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