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青萍,就是孟喜昌的第二個女人!
這女人是孟喜昌在山西做生意的時候偶然認識的,她纖細柔弱,干凈利索,水秀的眼睛,靈動得會說話,雖不怎么特別靚麗,卻有一種淡雅清爽之美。
孟喜昌本來就是個生意人,但他卻沒有生意人固有的銅臭氣,取而代之的是一份青澀的書生雅致。外表上,雖然已經六十多歲了,鬢角的頭發也略微禿進去了一些,但他依然保持著健壯,頭發烏黑發亮,劍眉濃重整齊,雙目亦有神采。孟喜昌精明能干,經常在外跑生意,異性緣仍然極好,風流事兒自然就少不了,何青萍就是其中之一。
孟喜昌曾捧著何青萍的小臉兒感嘆:“乖乖,你可是我知情,知理的一紅顏知已呀!再多了些粉黛氣就俗,少了就拙,而你偏偏剛剛好!”
“喲!大老爺!看你這話說的!你是相上了我的貌?還是看上了我這人?”
“都相上了,無論是貌,還是你這個人!”
“你呀,就會揀好聽的說,保不準明天又對哪個女人說這同樣的話呢!”
何青萍就坐在孟喜昌的懷里,嗑著瓜籽兒,用染了紅指甲的手指點著孟喜昌的油腦門兒笑著說。
“只有你,我才這么說!”
“真的?”
“那還用問!”
孟喜昌一邊說,一邊輕輕褪下了何青萍的青狐大衣。大衣的里面是件金緞短袖的小旗袍,襯托的人更像金水瓶里的一枝梅,清秀而典雅。
“萍兒,你這金緞小袍真美!你穿上更美!你可讓我想起了金瓶梅了!”
孟喜昌笑瞇著眼兒,爍爍泛光地看著懷里的美人兒。
“就知道老爺你讀了些書!罵人是不帶臟字的,你這是在笑罵我淫么?”
聽到這話,孟喜昌哈哈大笑,搖了搖頭,站起身來,點了支煙,叼在了嘴上,吸了一大口,吐了幾個煙圈圈兒。煙圈圈兒在屋子里漸漸彌漫開來,和何青萍身上的脂粉氣渾合在一起,孟喜昌使勁地聞著,似乎很是陶醉。
他又坐回到何青萍的身邊,笑著說:“西門慶是個破落財主,我不是!他巴結權貴,交通官吏,我沒有!至少我還沒他那點兒本事。他荒淫好色,這點我更上比不上,所以我可不是西門慶,你是潘金蓮么?這可是你自己要對號入座的!”
“老爺,你可真會說話!西門慶的不好,你先自已給自己洗了個清,這么說來,你可是個君子了!”
何青萍撒嬌地說。
“君子?不!不!在你面前,我情愿做個流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