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不是白揀的便宜么?”
“那是!知道這走鏢的事兒,誰給他們通的風嗎?”
“我怎么知道,不會是你吧?”丁淑嬌疑惑地看著孟家貴。
“呵呵,你先別問,聽我接著說。”
孟家貴說話的語氣里泛著幾分得意,伸手去褲兜掏煙,卻不想煙是拿出來了,手指間還帶出了一根紅細繩,上面連著個的物件,一面小銅鏡子。
丁淑嬌好奇,伸手拿了過來,看了孟家貴一眼,說:“這是什么寶貝?你跟我還藏著掖著?”
孟家貴喝了口酒,不緊不慢地說:“不知道你聽沒有聽過,傳說有一個小銅鏡是可以避邪的!”
“避邪?”
“嗯!是個寶物,那銅面會發出一種奇異的白光,如果把它佩在身上,鬼怪妖魔見了,就會受不了的!”說著伸手把那東西拿了回來,放回了衣袋里。
“那就是你的這個小銅鏡子么?”
孟家貴訕訕地說:“我哪里有那么好的運氣啊!我手里的,只是個小小的仿制品罷了!戴在身上也是圖個吉利而已!”
“那,你柜里好像也有一塊。”
“嗯!這種樣子的鏡子挺多的!都是假的!過幾日啊,還有一趟送鏢的活兒,這次的鏢利比上一次要大多了。”說罷孟家貴把煙放在鼻子上聞了聞,又放了回去,另一只手放下啃干凈了肉的豬骨頭,還覺不過癮,用舌頭舔了舔手指上的油。
“這事兒,你怎么都知道?”
丁淑嬌更加疑惑地問道。
“不是跟你說了嗎?婦道人家還是少知道的好!”孟家貴道。
“不行!”
丁淑嬌一把搶過孟家貴的酒盅,說,“這事兒,你必需給我說清楚!要不這酒你也別喝了!”
孟家貴無可奈何地看了看四周,用手捂著嘴,貼在丁淑嬌的耳朵,壓低了聲音說:“這鏢里有我的兄弟!”
“這弄不好可是要掉腦袋的啊!”丁淑嬌出了一身冷汗。
“沒事兒,咱們就等著拿銀兩吧!”孟家貴說罷,把自己的酒盅搶了回來。
丁淑嬌深深地吸了口氣。
孟家貴一把將她橫抱起來,丟到了床上,迫不及待地湊了過來。丁淑嬌不配合地扭過了身去。孟家貴將她的身子扳了回來,把手伸過去,放在丁淑嬌的胸上,丁淑嬌不耐煩地把那手拿了下來。
孟家貴干脆起身披了衣服,開了燈,氣呼呼地站在床邊,憤憤地說:“哼!跟你親近,那是爺是給你賞臉!你還不識抬舉了!每次都這么別別扭扭的!”
“你并不愛我!又何必假裝呢!”
“那又怎么樣!我還是你男人!”孟家貴喘了口氣,繼續道:“我娘說了..”
“什么?”
“反正娘說了,娘說咱們都成親兩年多了,都不見你的肚子有啥動靜!”
“好笑!你做的這一切難道就是為了我的肚子有所動靜啊!”
“她說擔心你是塊鹽堿地,生不出個孩子!”
“她那是在放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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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還說了..”
“張口閉口都是你娘你娘的,你有點自已的主心骨兒嗎?還算是個爺們兒嗎?”